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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大脑依然昏沉,剧痛依然侵袭了全身。 但是浑浑噩噩二十年的魂灵在今日终于清醒了。 灵力被封,四肢绵软,这些也不是没有经历过。他萧炎能走到今天也不是全靠的运气,异火焚身他清楚,位面压制他受过。 与这些年从耳坠间接导入的灵力不同,那封印由天邪神直接打入,即使只是一丝力量,也足以将他唤醒。 他现在在被仇敌强暴。 先前觉得是噩梦般的两年,传奇般的六年,现在看来也不过是小打小闹。 “天邪神,我势要将你斩杀!” 低哑的嗓音诉说着主人的愤怒,萧炎双目赤红,这等侮辱无人能够忍受,他试图挣扎,无力的身体却告诉他,手脚不干净的邪神不止搞了一个花样。 他的声音让身后的人一怔,本以为天邪神会合衣离去,却没想到体内的物什居然胀大了一分。 随后是从未见过的风暴,凶狠得如同破阵的骑兵,仿佛之前经历的不过是最温存的爱。 粗大的rou柱在狭窄的甬道中开拓道路,男人兴奋的喘息踩上了疼痛的鼓点。萧炎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那孽物捣烂,可他没有逃脱的能力,只能死死抓住床单咬住下唇,不让自己比现在还要狼狈。 “你终于……” “终于记起我了。” 天邪神一把抓住挺翘的臀部强行将其抬高,拇指抵住嫩rou后用力掰开紧致的艳红xiaoxue,下体的巨型roubang完全插入又整根拔出的往复着。 这疯狂的举动直接把萧炎给钉在了床上,他无力地将紧握布料的手朝自己的方向,似乎是要离开的意思,却像是搁浅的鲸,摆动的鳍不过是死亡之前的叹息。 邪族向来心胸狭隘,作为神的天邪神也拥有此等特质,他看着那双女人般白皙的手表达着最直接的抗拒顿感不悦,一道灵力匹练暴射而出,将其小臂拢在一起。 萧炎的长发被人抓住,就这样将他拎了起来,整个人离开了床铺,随着那人一步一步的前进,不知道要被带到哪里去。 至少那个恶心的东西离开了自己的身体,他苦中作乐地想着,可还未等缓一口气,便被施暴者抵在了墙上。 可能是因为身体本来就太痛了,这种撞击连一声闷哼都没有逼出来。 事情还没有完。 头发被松开后,他正准备开骂,身后又被撞进了能穿肠烂肚的硕大。紧接着一双手从脑后、腰侧伸到了他的胸前,捏住由于无力而变得柔软的肌rou揉搓着。 两人紧紧的贴在一起,萧炎动弹不得,他能感觉到整个臀部被火热且不透气的躯体盖住,后xue被强硬地撑成圆形,噗呲噗呲地往外喷着肠液。 他被锁在侵犯者和墙之间,拼命绷直脚尖也踏不到地面,被迫承受着被邪魔称作“爱”的羞辱。 萧炎现在是身体是金丹期的修士,相当于斗灵,灵魂只剩一小团火苗,意识却依旧是半步主宰。 这意味着他根本不可能反抗,只能在清晰的意识中感受自己的无能为力。 命运掌控在他人手中。 “炎帝的屁股真是烫人,开苞当天就sao成这样,想来得日日夜夜被男人疼爱灌溉才会学会用吸的,而不是咬的。” “妈的……你这个狗杂种!” “……新鲜。” 天邪神不管他愿不愿意,守了这么多年总于到嘴的美味自然值得被点评一二,于是一边顶弄一边在其耳边吹气。 “这么软这么香的小嘴儿还会骂人啊,正好我有时间来调教你,先把屁股cao熟,cao到一想到jiba就痒得不行,我再cao你的嘴,cao到你一想到有jiba吃就流口水。” 在侵略性极强的交合中,一道精纯的力量悄悄进入了他的经脉,纯粹的灵力让身体一颤,甚至把疼痛都盖了下去。 一种全新的感觉慢慢取代了无休止的苦楚。 身体中的变化自然被他所察觉,这灵力在经脉的走向却让他眼皮狂跳。 没吃过猪rou也看过猪跑,这分明是双修功法的运作轨迹,也是天邪神最初交给他的那本功法。 怪不得他一直无法突破元婴,怪不得这家伙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今日之事,蓄谋已久。 “你不得好死!” 萧炎气急的叫骂不中听,但是天邪神非但没有生气,还亲了亲他的耳朵。 “发现也晚了,两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