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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0 (第1/2页)
。脖子上那两道稍稍有些深,再往上移一点,怕是就要这样毁容了,陈知南后怕的捂着脖子退了两步,同财神爷大眼瞪小眼地相互对着。幸好胳膊上的还有衣服遮着,除了一料子可惜了之外也没什么大损伤。张敏死死地把财神爷拽住,有些慌了,想上前看看陈知南的伤势,怀里又摁着猫,又怕这位猫爷发个疯刺挠他两下,还怕前头这位泉爷叫他赔人赔衣服。“自己去卫生所。”李重棺只看了陈知南一眼,估摸着应该没什么大碍,便淡淡地吩咐道。陈知南点点头,瞪了瞪财神爷,头也不回地出去了。李重棺既没要张敏赔人也没要张敏赔衣服,只把药给她,然后按药收了钱,再叮嘱两句忌酒忌咖啡和按时服药之类的事情,便送张敏离开。张敏走的时候,李重棺又加了一句:“又不对的,记得来寻我。”“知道啦,”张敏回头一笑,说道,“您现在在这山城里名号可算是响当当的了,听那书记他/妈天天搓着麻将牌念叨着……”李重棺:“……”陈知南打卫生所回来,居然感到有些累,天还没黑呢,就爬上床睡觉去了,跟死猪一样,晚饭时间都叫不起来。再起来就是第二天早饭时间了。“没睡好?”李重棺端了碗小面,半碟榨菜摆到桌上,想到陈知南这一睡十几个小时,也是有些诧异,指了指脸,示意陈知南照照镜子。也不是没睡好,就是做了个梦。梦到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梦到了陈旭,还梦到了陆丹,柯纪——李重棺。李重棺穿着奇怪的长衫,乘着一条黄龙,背对着他,御风而去。周围是一片模糊不清的黑雾。昨晚那个梦太过于逼真,陈知南现在都迷迷糊糊的,镜子还搁在那头的柜子上,远得很,陈知南想起来堂中央端端正正的摆了盆水,便走过去打算当个镜子照。那盆是架在一根根雕上的,两边上突,有扶手。那扶手看上去似乎是金制的,形态颇奇特,一左一右,仿佛两个圆圆的门环。陈知南便把两只手搭上去,看了看水中倒映着的自己。却看不大清楚,只能算得上稍有疲色,眼皮子似乎是肿了,陈知南一手松了松,想去掐自己的脸,另一只手没稳住,手下一滑,那盆一个晃荡,险些从架子上翻下来。陈知南吓得不得过,赶忙伸手扶了,却见那盆虽经历了刚才那一惊诧,盆里的水却依旧平平如镜,未见一丝波澜,就仿佛冻住了似的。陈知南又搭上那长相奇特的扶手,心里正纳闷呢,那水却突然的多了什么颜色来。陈知南定睛一看,哪里是水中多了什么颜色,是他身后,多了什么东西!那水中倒影着的,赫然是一条披鳞尖爪的黄龙!正张着血盆大口,攀附在陈知南头顶的房梁上!陈知南险些没站稳,一个趔趄,那盆一晃悠,溅了一捧水,溅上了陈知南的脸。再下一瞬,那水里突然伸出两只手来,死死地抱住陈知南的脖颈,狠命的将她往水里摁去。我照例下午4点半来看望陈老,不过今天稍有不同,带了个巴掌大点的蛋糕来,往陈老先生床头一放:“来来,蛋糕尝尝。”又补充一句说,“今天我生日。”陈老笑盈盈地正准备应,那个小护士又踩着她的高跟鞋蹦跶着走过来了,说:“别给陈老带这个,他不能吃!”对着陈老却又换了另一副面孔“老先生,饿了吗?需要我去给您准备点什么?”哎呦,女人,姑娘,丫头片子。陈老一边说不用,一边又善解人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