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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有人在鞠躬行礼后都站着不动了。 泽田医生取下了他的手套,抬手在门上敲了三下。 咚咚咚,没有回应。 医生在众人望而却步的目光下,就这么踹开了门。 嗯,请允许我说明一下。现在我的内心翻滚如同绿色的狂甩青蛙,震惊的不得了。所以当我从“那个医生居然作出这样不优雅的事情”下回过神来,人已经被带到单独的房间,还有一群男女公关作陪,其中有人正试图让我喝下第二杯烈酒。 嗯,我认为有趣的事情已经看够了。例如酷炫霸气和温柔男友反差这一点足够我消化好多天。 啊,其实说起来,泽田医生其实很坏心眼——他在我准备和某位公关上床的时候派人来叫我,说是非我不可。 当然,作为拿钱办事的优秀职员我立刻穿好外套和鞋,走前在对方唇上留下个吻说等我回来继续。 当我被带进刚刚被泽田医生踹开的那扇门后,立刻觉得状况不太对: 我的面前是一个以不自然姿势躺倒的男人,我能感觉到脚下到地毯粘粘的踩上去啪唧啪唧,在我白色的皮鞋上留下一些颜色诡异的痕迹。 ——这绝对是违法行为,而且是足以处以极刑的违法行为。 “过来,”泽田医生这么叫我,轻柔的不可思议:“明天起无期限停业,都处理妥当了,账目弄干净。” “是。”我毕恭毕敬踩着一地血腥,接下医生的话,还有他递来的文件。 “下去吧,放你长假。”医生边说边抚摸着膝上人的脸,自始至终没看我。 Reborn先生发现我在看他,猫咪样无骨的翻个身,道:“挺懂事,**的不错。” 医生宠溺的顺着他的意,说:“是老师挑的胚子好,”他轻柔的摩挲着Reborn先生的太阳*:“我只是随便照看。” 当我是盆栽吗?这样想着我鞠躬退出门外,回去找那位还在等我的公关。 04 第二天工作室按照医生的意愿关门了,只留下我在硕大的别墅里工作。 照理说不会有人来访,而距离下班时间只有半小时门铃响了——我去应门,来人说是泽田医生叫来的。 “恕我直言,我并没有接到关于您的任何指示。” “还真是除了纲吉以外的人话都不听,”男人抓抓他金色的脑袋:“我叫迪诺,是你老板的师兄兼合伙人,他太太是我meimei。” 敢说这种话不是吃多了就是脑子有病,我看他还正常也就放他进屋。 他坐下随手挽起袖子,手臂上大串漂亮的刺青露出来,花哨却非常适合他。 迪诺先生一边称赞我泡的茶,一边讲起缘由:“你知道纲吉和他家妻子有名无实,账目由你来做你也该清楚。” 我一直以来的想法被验证了。 泽田先生这家诊疗所只是某个庞大洗钱链的一环,来源可能是各大娱乐城和运输公司,而那些所谓的客人八成都是来汇报工作的——当然为了掩人耳目一般客人也接,所以泽田医生的行医执照是真金实打的。 “是这样。那么迪诺先生今天来有何贵干?杀人灭口?听说从前没人能胜任超过三个月。” “怎么会,”迪诺先生看着我笑:“纲吉不说其实挺器重你,虽然你是以追他为目的,但抛开这个是非常不错的人选。” 被说穿心思论谁感觉都不会好,可我是谁啊自然忍住了。瞥一眼对面男人海蓝般的眼睛,我道:“可否告知在下,人选是指?” “这家店是主要资金周转处,今后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