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02 (第1/3页)
由於行為太過火,赤井還是被抓進典獄長室訓了一頓,但男人可沒有收斂那些過分的念頭,畢竟任誰也知道,這所監獄的典獄長充其量只是虛位元首,監獄中握有最高權力的角色仍舊是獄警們,如果赤井真要照自己的意思行動,也沒有人可以阻止得了他。 嗯……降谷那派除外。 而赤井的做法向來也簡單粗暴,他直接在琴酒的飯菜裡下了藥,並等待藥效發作時,擅自闖進關押男人的牢房。 「在這兒,我就是絕對的王。而你,連反坑也做不到。」赤井雙腿交疊,如同君王之姿一般端坐在椅上,而琴酒被迫保持跪姿,吞吐著赤井的昂揚,赤井下的藥令琴酒氣力盡失,肌rou使不上力,只能軟綿綿地銜住挺立的roubang。 身體雖然沒有力氣反抗,男人沒有溫度的綠眸卻冷冷瞪視赤井的面龐,恨不得一口咬斷赤井的命根子,然而酸軟無力的下頜讓他只得輕含,而赤井仍惡意滿滿地嘲諷琴酒糟糕的技巧。 「技巧真差勁,看來之後得好好教你了。」 赤井拉起琴酒的左手,將男人推倒在床上,並被惡趣地擺弄成跪趴姿,赤井解開褲頭,陽物猙獰地挺立著,柱身上的青筋清晰可見,滾燙的陰莖緊貼不斷張闔的後xue。 興許是催情藥物的作用,琴酒的xue口軟得可以,赤井並沒有遇上太大的阻礙,他的陰莖輕而易舉地長驅直入,侵門踏戶佔領溫暖濕熱的腸道,那張濕淋淋的小嘴就像是有自我意識一樣,擅自絞緊了赤井的陰莖,惹得身上男人發出一聲滿足的喘息。 琴酒緊咬雙唇,連一丁點呻吟也不願洩漏,這就讓赤井感到不怎麼愉快了,幹一具沒有反應的軀體等同於姦屍,而他可沒有這方面的特殊癖好。於是赤井俯下身,掐緊了男人的雙頰,在他耳邊柔聲勸說道,「不叫出來嗎?我想聽聽你的聲音。」 男人全身燥熱得難受,注意力卻被後xue那根肆虐的陰莖佔去,光是壓抑情慾浪潮就夠費勁了,哪裡還有心思理會赤井的渾話。見男人沒什麼大反應,赤井又故意往前列腺上戳刺,逼得銀髮男人腰枝一顫,腹前堅挺的硬物順勢噴薄出濃稠腥臊的jingye。 赤井又提高了抽插的速度,囊袋撞擊白皙rou臀發出響亮的聲響,幾乎要把整根陰莖深埋進琴酒的體內,又經過了十幾分鐘,陰莖挺漲到極限的赤井才將積累的精華注入到琴酒的後xue裡。 「作為一個性玩具,想不到你還挺合格的嘛。」 赤井套上長褲,一邊繫上皮帶,對比於獄警穿戴整整齊齊的警服,男人顯得格外狼狽,琴酒的囚服被撕成碎片,淒慘地掛在白皙卻佈滿青紫的身軀上,他早在性事中途就失去了意識,趴伏在床上深深睡去,後xue仍流淌著赤井射進去的jingye,而赤井絲毫沒有為琴酒清理的打算,他瀟灑地甩上門,輕哼著小曲走回自己的休息空間。 十幾分鐘後,琴酒牢房的鐵門被緩緩地開啟了,穿著警服的短髮青年小心翼翼地探頭進來,見銀髮男人如同一塊破布被扔在牢房中的角落,蒼白肌膚上曖昧的痕跡斑駁交錯,青年的心頭不由得一陣揪起,他立刻走入牢房橫抱起男人。 / 琴酒再次清醒後,他依然身處於他的牢房,不過赤井秀一留下的噁心髒污不知何時已被妥善清洗乾淨,沾染污濁的囚服也被換新,然而不用想也知道,替他清理的絕不可能是赤井秀一那該死的混蛋。 他渾身痠疼得難受,全身上下每一處隱隱作痛的部位都在提醒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