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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2 (第2/2页)
,“阿九,你可以用决定离开的理由将这事搪塞过去,但你想没想过,今天你纵容了江易,叫下面的人怎么想?叫这些年一心为你的老金怎么想?跟了你不得善终,九爷却连个说法都没有,以后谁还敢给你做事?”于水生沉默片刻,低声说:“我知道。”乌玉媚说:“是啊,你知道,你什么都知道,但就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装不知道,你偏袒江易,无非因为他是江滟柳那个贱人的种,你对她旧情难忘。”女人的醋意是这世界上最为坚固的东西,它能抵住一切时间的痕迹却不被磋磨。乌玉媚平日里看起来云淡风轻,但一提起二十年前的旧事,整个人就含酸拈醋得像变了一个人。“你别胡说了。”于水生无奈,“那女人长什么样子我早就忘了。”“我是不是胡说你自己清楚。”乌玉媚冷笑,“江易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动自己人,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生在这样的污浊里,清白就是他的原罪。你如果心疼他,那我告诉你,虽然让金富源去找江易的事没和你商量,但我也算误打误撞救了江易一条命。早在几天前他就落霍璋手里了,昨夜霍嵩病危,小东山看守的人不多,金富源趁机去把他带出来,现在正在回来的路上。要不是我,想想霍璋会让他死得多难看。”她话刚说完,门外有人跑进来报信:“九爷,金爷带着江易回来了。”乌玉媚说:“叫他把江易带过来。”“恐怕不行。”那人小心翼翼地看了于水生一眼,“江易的状况不是很好,他昏过去了,现在根本弄不醒。”*那座烂尾楼屹立寂静的暗夜里,孤独地承受着城市的风雨。赵云今拨开无垠的荒草从,透过野草蔓蔓生长的穗子,望向那残破的楼尾。断壁残垣挡不住寒风,单薄的被子也蔽不住身体,小女孩冷得缩成一团,牙齿磕绊出清脆的声音。身旁的男孩从睡梦里醒来,将手搭在她额头。她额温正常,没有发烧,只是被入夜的寒气裹着不停地抖。男孩将她搂在怀里,又将自己的外衣脱了盖在她身上,女孩像只小猫窝在他胸口,可过了很久,依旧不见暖过来。男孩起身,将身上被子叠成两层笼住他,女孩坐起来,搓着眼睛问:“哥哥,你去哪?”男孩将她按回褥子上:“你先睡。”他跑回家里,屋子传来咿咿呀呀的床响和女人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声,他在门口站了一会,见里面丝毫没有结束的意思,直接推门进去。受惊的男人从破床上蹦起来,拿被子捂住自己:“这……这是谁啊?”女人披头散发地爬起,拿起床边的鞋子朝男孩身上砸:“谁让你回来的?滚出去!”男孩走过来,从床下的箱子里翻出秋冬的厚被。男人兴致被搅散,穿上衣服就要走,女人理了理头发去拉他,声音娇俏妩媚:“别走啊,这我儿子,等我把他赶出去,咱继续。”“还继续个屁啊,差点给老子整痿了,真扫兴!”男人甩开她的手,随手丢了五块钱在地上。女人不干了:“这点钱你也好意思掏?看着挺大个一男人,出手这么抠搜,你要脸不要?”她去翻男人的口袋,撕扯中被甩了一个耳光。男人一脚把她踹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