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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 (第1/2页)
虽躺实了,腰却跟断了一样,内里的五脏六腑更是快要移位,膝窝还落在别人手里被拉得两股大张——蒙着眼也觉出那人热`辣辣的视线全聚在他雌伏之地,饶是他脸皮再厚也禁不起这般“目光如炬”。苏骊弱弱地挣了挣,突觉下面正在缓慢渗出什么,霎时间连脚趾头缝都红了!恰在此时,那柄钝器开始撤出,他倏地咬唇。慢,慢得简直磨死个人!半硬的轮廓格外清晰地一分分熨过内壁,牵得窒合挽留的甬道一呼一吸地蠕动,苏骊的汗毛一下子全竖了起来,比被插入时还要难捱,眼睛酸得快锁不住泪。撤出大半时忽然停下了,胀疼的xue`口被轻轻一触,一股热息迎面呼到苏骊唇间,短暂一贴便滑至耳根,那人边啄边暗哑调`情:“你落红了……”苏骊耳朵轰的guntang,正欲反唇相讥,不防刀刃突地拔鞘——他下腹猛地一抽,混着血丝的大量白浊骤然溢涌,呻吟声顿时高旋低回,被候在唇边的凤晫一口接一口的啜着吃了。嘴唇渐渐向下,逗猫似的舐吻苏骊下颌,令他痒得闪躲,又转向喉结、锁骨……一路落英缤纷,缠绵入骨。另一头,温存绵软的手不停在钝痛处揉弄勾留,若说是清理未免太纡尊降贵,若说是抚慰又不免失之浮浪撩情。无论哪一种,都不像是苏骊所知的帝王会做的事。不过他只求一醉,像不像又有什么所谓?于是被提着腰臀翻身后,苏骊还主动朝后蹭,没想到肋下竟被掐了。“别动!”嗓音明明是火热磁哑的。苏骊才感到疑惑,便有一点热意凑近窄xue,等他意识到那是什么,咕啾填入的软热就像生出了密密麻麻的带电针尖,一把扎入尾椎烧焦了他!那人像溺水的人一样一阵阵挣扎,凤晫手握之处无不紧绷搐动,似乎酝酿着爆发般的力量,仿佛下一刻就要逃了去,又分明还攥在自己手里,慢慢地,脱了力。凤晫舌尖轻揉慢搅越钻越深,竭力模仿先前自己被施为的那样,泛滥的啧啧声煽情`欲炽。苏骊一头迤逦青丝都汗得潮了,汗珠纷纷自脊背滑落,汇入腰臀间引人遐思的凹口,不经意滚跌臀缝,抵达之前带给凤晫狂情颠簸的谷底,最后到他的舌尖。竟叫人目眩神迷。待血污尽去,凤晫依稀闻了哽咽,连忙停下舔舐,将那浑身发抖的人紧贴着后心揽至胸前。小心翼翼就像是抱进一头敛翅的大雕,分毫不敢伤了它的羽毛。拢在苏骊身前的手立即被五指交错的扣牢。凤晫情不自禁,唇舌又在他肩颈细细吮吻,用几近吐息般的力道抚平他的抽息。吻至左肩胛下,一处略感凹凸不平的皮肤令凤晫痴痴流连,那脊背竟逐渐抗拒的绷紧,嘴唇不由一僵。他情愿为他死……甚至情愿为苏睿死……怎么就犟得不肯来问他一问!凤晫突然大恨,对着那处全然不复狰狞的浅疤狠咬了下去。若非那道密旨,凤晫不会知道父皇平生挚爱正是苏氏嫡出的皇后。更不会知道,除了自己之外,只有生母位份低下、无甚外戚的大皇兄是父皇血脉。而风头日健的淑妃之子,他的二皇兄,根本就是孽种!欺君罔上的淑妃和包藏祸心的钟氏一党迟早要连根拔起,崇德帝却早预料到他等不到那一天。前朝德宣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