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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 (第1/2页)
。不只是天生体寒,怕还有后天的虚弱而至,他究竟多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墨轩一僵,又不忍将手抽出,索性也是任由他握着,自暴自弃的想到:若是今日之举,会招人怀疑,他们之前的种种怕是要白费了心思。不过,墨轩扬起了一份笑,抬头看向他,发现了就发现了,大不了就是重新来过,就是比今日这处境再难上几分而已。就是重新来过而已,若是可换他这般,便是毫无怨言。何况他本就是此意,又何必挣扎?容陌与墨轩相视而笑,相互握着对方的手,并未紧抓,容陌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沉重,以及轻松,不复之前的虚妄的不敢扣紧。溺亡的人在深海中握住了帆板,触碰到了生命的气息,前所未有的真实感。再遇见墨轩之前,容陌的生活不好不坏着,仇恨着容曙,却也不曾想过杀他,浑浑噩噩,没有方向。大概就是遇见了他,让他觉得活着很美好。那人仍在继续着,喋喋不休,墨轩闭上眼,听不太清楚他的话,只有“扬州”“沈凌”“春笑”,一点一点勾起了他的回忆。他的母亲曾是扬州城中的一名艺伎,后因为那人的一句:“待我金榜题名,定娶你为妻。”,痴心的等起了他,还不顾他人的阻拦,生下了自己。后来呢?还有什么后来,无非就是一个客人的戏言,引起了一段尘非,又有何可说?墨秋凉却是再也忍不下去了,从席位上站起,随手夺过一个侍卫的佩剑,一步步走下楼梯,在那人面前停下,剑尖直指着他。墨秋凉咬着唇,不由自主的皱起眉,厉声喝道:“今日是本宫生辰,本是不想白了众人的雅兴的。但倘若你今日拿不出任何证明,再污蔑皇兄,信口雌黄。就是这后半生坎坷艰难,我也要叫你血溅这殿堂,以证皇兄的清白。”墨渊偏过头,躲过他的佩剑,微微一笑。墨秋凉不免愣神,未免也太像了点,连唇角扬起的笑的弧度都一模一样。正当她失神之际,早已跟随着她下了阶梯的墨轩,牵着容陌的手,站在她身边,出声道:“凉儿,把剑给我。”墨秋凉了然,将剑递向他。墨轩盯着手中的剑,垂下眼帘,随意的将剑掷向前方,很是惋惜的看到不曾命中目标,忽而笑道:“你是本王的生父又如何?本王的母妃是艺伎又能怎样?”“本王依旧是高高在上,受尽恩宠的七王爷,你仍旧是当初因不齿母妃是人人贱之的娼妓,而将她抛弃,今日见本王荣华富贵,前来投靠,趋炎附势的小人。”“纵使你与本王肖似,又能如何?你照样是衣冠楚楚的人模狗样,本王与你早已无关,你又怎敢说是‘生父’,生而不养,谈何父亲?”墨轩却是十分坦然的承认了这一切,他是娼妓之子又如何?天下之人的评说与他何干?终究也是枯骨千年无人忆,那又何必在乎身前名?容陌站在他的身后,看得并不十分真切,他只是注视着眼前的人,便是无言可语。其实,就算墨渊不是墨轩的生父,容曙今日在盟国面前也是颜面尽失,此等皇家之秘怎可教人拿到台面上评说。这木尧怕是下了一步烂棋,此等心机究竟是如何官至相位的?平心而论,木尧正面里还真的称得上一位好丞相,为国为民,都十分勤勉,但人品实在是令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