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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5 (第2/2页)
么地宝瑟夫人乖乖进宫,一个月后,宝瑟夫人脱掉了道袍,重新梳妆打扮,以景帝宠妃的身份再次出现在众人眼中,而哀帝也从待了两年多鹫峰上下来,被景帝封为昏侯。景帝允许他住在大金宫里,在宫殿的最北端,昏侯有一个小跨院,他能在这里写字、画画、吟诗作赋,干他最喜欢也最擅长的事。景帝还赏赐给昏侯四个极其年轻美貌的宫女,侍奉他饮食起居。相比在鹫峰,昏侯的日子过得滋润非常,不像一个俘虏,倒像个不问政事的潇洒闲散的勋爵。自从昏侯住进大金宫后,景帝时常召见他,时而要他作一首词,时而画一幅画,多半是为景帝本人歌功颂德,吹捧丰功伟绩。说起来,昏侯还真有几篇被奉为上佳之作,在上京坊间流传,昏侯对此常自夸不已,乐在其中。什么亡国之恨,夺妻之仇,什么山河破碎,神州陆沉,似乎对他没任何影响。前段时间,侍奉昏侯的侍妾还怀孕了,可惜小产并未生下来,否则他就过上美妾在旁,子女在怀的神仙日子了。听到这里,阿桃瞠目结舌,不知该作何感想,良久,只吐出两个字:“…荒唐”。满目荒唐。☆、花下影从打听的消息来看,元禾和宝瑟夫人定是认识的,至于两人交集深浅,阿桃就无从得知了。是元禾被美貌吸引,暗恋宝瑟,还是宝瑟耐不住寂寞,勾引元禾,又或者两人心心相印,互相爱慕,这只有他们清楚。起码,在阿桃这里,若不是那绣活相通的手绢透露出蛛丝马迹,她断然不会认为,在森严的宫廷里,众目睽睽之下,一个宫妃与一个侍卫能发生什么故事。一阵凉风把阿桃从沉思中拉出来,刺骨的寒冷激得她打了个喷嚏,她忙将底衣系好,在去摸袄裙时,却见原本搁在紫檀衣架上的衣裳不见了,火盆被端走,熏笼不冒暖气了,再仔细瞧,屋里的宫女也都退了出去。阿桃出声询问,不见有人回答,她走到房门边想要开门,发现房门从外面锁上了。阿桃砰砰拍打房门,叫喊宫女,不一会儿,有几个人影出现在门口,阿桃思忖可能皇后要教训她多管闲事,所以故意弄这么一出要她识趣。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阿桃虽然一根筋,但不是不识时务,知道什么时候该硬,什么时候该软。她忍着怒气,尽量平静地问外面的宫人:“怎么门关了?”外面的人道:“郡主毛毛躁躁的,险些坏了仪式,皇后命你在房间里思过。”皇后这是瞧出自己有心帮宝瑟夫人,故意要给下马威的。阿桃就搞不明白了,皇后有皇子有公主,有家族部落撑腰,怎地还跟宝瑟夫人过不去,且不说宝瑟夫人不一定生出儿子,即便她生了个儿子,景帝能传位给一个俘虏的儿子吗?可见皇后全然是女子的嫉妒和上位者的掌控欲,眼睛里面容不得一丁点沙子。格局也就如此了。当然这时候,阿桃没时间分析皇后格局如何,保护自己要紧,她装得可怜巴巴,瓮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