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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七 (第2/2页)
肯求饶,只会哀哀地呻吟着,叫他晏郎,在乞求他的怜悯。 或许连这一点服软也是假象,但沈兰摧的身体已然臣服,他每一次挺动腰身,湿热的腔道就会热切地将他包裹,而抽出时湿润的rouxue不住收缩,在不舍,在挽留,期待他的侵犯。 他伸了两根手指搅弄,里头湿软一片,方才被堵在里头的yin水淌了满手,晏琢抽出来,在他身上蹭了一下,又改了主意,压在了沈兰摧唇上。沈兰摧早被他cao的失神,被他手指顶进口中也不知道推拒,晏琢恶意地捏住他的舌尖,让他来舔自己满手的水迹。 沈兰摧眼前尽是些乱跳的光点,一阵一阵发黑,晏琢让他做什么,他都浑浑噩噩地顺着去做。他手上液体略带腥甜,他也没有尝出什么不对,只是在被再一次进入时,失控地咬住了晏琢的手指。 晏琢没有抽回手,反而在他口中搅弄,身下越挺越重,他能感觉到沈兰摧身体在抽搐着想要攀上高潮,rou壁在拼命地痉挛吸吮。沈兰摧本就呼吸不畅,被他手指这样一番折腾,又有连绵快意直冲而上,他在不得解脱的高潮里徒劳地仰起头,彻底失去了意识。 晏琢接住他倒落的躯体,小心地搂在怀里,拨去脸颊打湿的发丝,舔去他唇角血迹。 生生忍到昏过去也不肯求饶,该说他是太硬,还是太傻呢。 他终于大发慈悲抽出了堵在精口的簪子,掌心包裹着根部连着会阴一并揉搓,同时在他颈后捏了两下,沈兰摧只是一时昏厥,眼下也醒转过来,安静地看着他。 “好了,射吧。” 那根东西已经肿胀不堪,簪杆抽出时便带出丝丝缕缕白浊,可少了阻碍,他一时竟也难以释放,反而生出刺痛。 他再一次去推晏琢的手,想让他放过自己,晏琢便哄他,再忍一忍,射出来就好了。他像哄一个不听话的孩子那样,好像这件事与他无关,沈兰摧下身被他握在手里抚弄,明明已经到了极限,却好像依旧被什么东西堵着一般,总是差了一点。 晏琢见他难受,将他抱起来一些,他刚泄过一次,还半硬着,借着湿滑的精水一并又挤了进去。肠rou敏感,一得了趣就自发地绞上来,引着那硬物往敏感处缠,晏琢埋在他肩头低喘两声,茎头再一次将他填满。 沈兰摧双手环在他身后,还有些回不过神,晏琢自是知道他体内哪一处碰不得,略动了动便刻意往那一点撞,沈兰摧果然受不住,活鱼似地弹了两下,被他扣住腰按在大腿上,只能仰头无声哀鸣。 晏琢另一手还在taonong他的性器,疼痛渐渐被快意掩盖,沈兰摧看着他,晏琢便来亲他的眼角。 “乖一点,射出来。” 他们亲密的吻在一处,很难得不掺杂疼痛和噬咬,只要晏琢愿意,他还是可以做一个温柔的情人。可面对沈兰摧,他总是难以克制心底最真实的想法,大约沈兰摧总是用那么干净的眼睛看着他,能够照到他最阴暗的角落。 感觉到掌心湿黏,晏琢扫了一眼,沈兰摧的性器在他掌心炽热地磨蹭着,顶端小孔正在一小股一小股地淌出精水。 本该溅在两人身上的浊液,沿着晏琢的手掌滴下去,见他已经出精,晏琢便不再客气,揽住他双腿,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沈兰摧哼了两声,他没有力气了,全身像被泡在了温水里,又或者没着没落地浮着,酥麻从腰身到指尖流淌,让他全身都在抖动,过于绵长的快感携裹着他,沉到无边无际的云里去。 漫长的高潮让他变得昏沉,意识迷离,而晏琢还在吻他,他也去回应,他只知道这个人掌控着他的身体,暂时忽略他带来的痛苦。 晏琢自然不会错过,每一次挺入都会得到一声细弱的呻吟,他变得温顺,双腿间除了jingye,还有被他插出来的yin水,湿淋淋一大片。被他拢在掌心的阳物已经流尽了阳精,它好像也和主人一样被cao坏了,只会淌水。 还不够,还不够,晏琢几乎红了眼,又深又重地干他,沈兰摧勉强恢复一点意识,便再次被掀入新一轮的浪潮。 晏琢从他的身体里撤了出来,无法合拢的xue口吐出一大片滑腻的浓精,而他小腹和双腿间正沥沥地滴着水,尚且温热,沈兰摧怔怔地看着他,一时无法从自己失禁的场面中回神。 他被彻底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