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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4 (第2/2页)
,没有前/戏,被粗暴的进/入和强迫摇晃。疼痛,即使有灵力运转护体,仍然感到透骨的疼痛,始终没有快/感。压在他身上的人一直握着他的某一处,一次一次问他:“硬不了?”“不肯硬?”“杭昕,你不愿意,为何要穿上喜服?”“还是不肯叫么?”“叫两声来听听。”“杭昕,太晚了,你走出杭家家门,今后便由不得你了。”“我不会放你走的。”杭昕始终硬不起来,疼得咬破了唇,娄朗问的每句话,都让他无法回答,并且也无力回答。被强迫着打开身体,强/暴地被反复侵入,死咬着唇才能不漏出痛苦呻/吟。直到被翻来覆去实在受不了,听到娄朗似乎也并不舒/服的喘息,他才坚难地说出一句话:“娄朗,你不要急……”可娄朗已经听不进他说话了。娄朗的眼睛始终是红的,他们成亲这日是二月十五。无论是杭昕还是杭澈都没想到,这个日子,是杭昕和娄朗最后能亲密在一起的日子。而杭澈已经顾不上所谓上下之分,太疼也太惊心了:这天是十五,而连月圆之夜,娄朗也无法清醒了。巨大的心疼蔓延在杭昕四肢百骸,也疼进杭澈元神。杭澈十分艰难地叫着“嫣儿”,却根本无法缓解那种窒息的心疼和痛苦。杭昕的血仿佛就从杭澈的元神里流出一般,杭澈渐渐开始分不清自己是谁。是空山君还是涿玉君?这又有什么区别呢。因为那个让他们心疼的是娄朗,也是贺嫣啊。杭昕被压在被褥深处,疼痛之余,满心的懊恼和心酸: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在他没有陪在娄朗身边的日子,娄朗到底经历了什么。他想问问娄朗,张了张嘴,却发现嗓子已经哑得不像话。真是,堂堂一个元婴修士,差点被做残在床上。洞房那夜之后,娄朗便不知去向。连墓岛外围有三层厚重强悍的禁制,从外面看不到里面,外人的人便会以为里面一定是乌烟瘴气。杭昕醒来走出房门时,发现连墓岛里面却是山光水色,鸟语花香,根本不是修真界传闻的那样像万劫不复的人间地狱。岛上甚至还种了很多桃树,桃花开得十分灿烂,连墓岛看起来比凡尘还要美好。据说那些桃树是何无晴种的,却无处考证了,因为自杭昕进岛后,何无晴便没再现身。杭昕虽嫁入了连墓岛,却很少能见到娄朗。他把岛上每一处都找遍了,也不知娄朗在哪里。唯一能确定的,娄朗在岛上,而且一直在看着他。大概是不愿意再弄疼杭昕,刻意远避着杭昕。杭昕耐心地等着娄朗清醒的时刻,总见不到,十分想念,不再像从前那样大多都是娄朗说他听,杭昕开始主动说话。杭昕道:“我第一次见你,是在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