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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如此认真地观察人鱼胚，便兴高采烈地说道：“你既然这么喜欢它们，我就把它们养在洞里吧！”

“不过这东西是哪来的？能活吗？孵出……人鱼？”

“没有关系活不了我们还可以再孕育。”鱼人的口气十分轻松，可米勒听了却不轻松了。

“抱歉你是说……我们？”这东西难道是生下来的吗？！

假如这些球是人身体里出来的……米勒顿时有些悚然，把手里的球放了下去。

鱼人皱了皱眉，“你不是很清楚吗？昨天我们交1配的时候你肚子痛……”

“没错我是肚子痛，”米勒打断他，生怕他说出来这东西是他生出来的。“可是那时我已经痛晕了。”

“它们，”鱼人指着那些球，“就是你痛晕以后吐出来的。”

吐……什么？

米勒睁大眼睛，不相信地问道：“我？！我……吐出来？……这些胚胎？”

鱼人很不高兴米勒的质疑，他觉得米勒好像不太接受这个事实。“是的，之前哺喂的营养已经足够它们成型，是时候到外面生长了……我原本以为你会喜欢它们。”

米勒的反应对鱼人来说好像是个不小的打击，他转过身默默地去捡自己的儿子们。

……原来我吃过的那些东西都是用来喂这些人鱼胚的。

米勒有些于心不忍，但他的确不能接受这种说法，哪怕鱼人告诉他这些东西是从屁股里生出来的他也能勉强接受，可是从嘴里吐出来……

想到这里米勒感到胃部一阵痉挛，忍不住张口呕吐起来。但他瞬间想到他痛晕的时候吐了那些球出来便下意识地捂住了嘴。

鱼人听到呕吐声立刻凑上来，关心地拍着米勒的背，“不要吐了，不会再有胚出来了，你现在需要更多的休息。”

他竟然以为米勒是在努力地吐球？

米勒欲哭无泪地倒在鱼人怀里，鱼人连忙爱怜地抱住，抚摸他的背。

米勒强迫自己接受事实，“那你……你打算怎么养活它们？”

“我不知道，我的父辈没有告诉过我……扔在水里就行了吧？”鱼人浑厚的声音传进耳朵时米勒简直哭笑不得。

“不过我们还是尽快把它们扔进水里吧，胚胎缺水不易成活。”鱼人一本正经地继续说道。

米勒无奈地起身，打算把那些球捡起来。不过在他靠近球堆的时候他又愣住了。

米勒指着完整球堆旁的残破体，“这些……是什么？”

鱼人的脸上表情失落，他看着自己的蹼爪：“我……不小心戳碎了胚胎。”

米勒简直无言以对。

真的是亲生父亲吗？！

“那我把它们捡起来，你不要碰了，然后我们再把它们放到水里。”米勒小心地捡起球，控制着嫌恶的心理说道。

真不敢想象他变得接受度这么高了。

鱼人听到这话顿时恢复了兴奋的心情，一本正经地凑到米勒身边，看着他一颗一颗地捡儿子。

“臭鱼，这些胚胎不要弄碎了，我不会再吐……人鱼胚给你了。”

“……”装作没听到。

“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不知道，没听见。

“你这条臭鱼！色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