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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第1/2页)
了酱料的煎饼翻了面就听得酱料开始滋滋冒响;麻辣烫的锅热气腾腾咕咕冒泡,隔壁小龙虾店里头散着河鲜的香。晚自习这么无聊的课程完全不想上,梁泽跟着秦白康他们一起喝酒撸串,听见旁边老板手上的鱿鱼在铁板上呲啦啦地响。米酒的度数挺高,刚入口时只觉得甜,没想到后劲儿特大。温了四斤,六人皆醉。梁泽突然听见秦白康跟外号耗子的小寸头提起班上的一个姑娘——梁泽大概是那时候开的窍——关于他的性取向。初中时期太嚣张狂妄,最后的结果就是连个普高都考不上,大家最后对着成绩单发愁,耗子说自己家准备掏钱送他上高中,冬瓜说家里人准备送自己去部队,秦白康则问梁泽:“要不要跟我一起学医?”梁泽其实挺后悔的。可是路是自己选的,这命数也是自己的,劫难是横在路上的巨石,又是自路旁长到路上的荆棘,自己在岔路选择到沼泽地,就不该抱怨任何。他满身疮痍却走到了现在,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阿泽,我还以为你不会来。”秦白康叼了根烟,笑起来的时候牙有点儿泛着黄,估计是时常嚼槟榔吸烟的缘故,预想中的啤酒肚倒是没有,眼角的细纹有点儿多,没长残。“为什么不来?我只是不可能给他送花为他哀悼而已。”梁泽笑了笑,“能见到这个场面也挺好,虽然错过了他被推进焚化炉里头的时候。”秦白康这时才仿佛刚刚注意到方唐一般,递了一根烟过去:“这位是?”方唐接过烟夹到耳朵上,他虽然看出了这个男人同梁泽交情不浅且还算熟络,但是本能地就不想搭理他。梁泽没在意两人间的违和,只对秦白康眨眨眼:“我拐来的小朋友,给糖才说话。”显然是不满被称作“小朋友”,可是行为又的确幼稚得很——方唐用那没撑伞的手捂住梁泽的眼睛:“不许你冲他眨眼睛。”梁泽握住方唐的手放嘴上吻了一下:“好,以后也不会再见他了,我们走吧。”秦白康没说话,梁泽那话里头直截了当说明了,他再凑上去也难看得很。虽然梁泽从来没有怪过他,可他这心里头,总是有些许愧疚和歉意的。回到旅馆的时候雨已经停了,方唐把伞还给了柜台,手还一直紧紧牵着梁泽。梁泽也任由他牵着,眼神宠溺得像在看要不到糖果就闹脾气的小孩儿,一点儿也不责怪,反而觉得十分可爱。“阿泽。”方唐学着秦白康那样喊梁泽,梁泽没有应,只望着方唐笑。方唐被梁泽看得下腹一热,把人往怀里一揽:“我也想叫你特别亲昵的称呼,还想知道你特别多的事情。”梁泽被他吻了脖颈和喉结,又听他这样委委屈屈地说话,骨头都酥软了,变成了枝头摇摇欲坠的花,要被风给吹落了。梁泽低下头去舔着方唐柔软的下唇:“小孩儿乖,听话就能听故事了。”他丝毫是被自己说的话戳中了笑点,轻轻地笑了起来,呼出来的鼻息和气息都喷在方唐脸上,方唐于是把他搂得更紧了些。故事说的是一只兔子。这只兔子好像是自幼便被养在学校里的,养得特别胖,就算从笼子里头给它放出来丢地上让它跑,它也跑不动。笼子里特别挤,七八只胖兔子挤在一块儿,互相撕咬踹来踹去。这只兔子的后颈秃了一小块儿,就是被一只黑耳朵的兔子给咬的。那天有很多学生来实验室,围在兔子的笼子外头,大胆的会碰一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