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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半害羞和一半期待,“你别生气好不好?”大概是我的表现取悦了他,陈谨言没再说什么,而是扯着我的手站了起来,用他一贯的、没什么起伏的语调对其他人说:“我和秦生还有事情先走了。你们好好玩,今晚所有的账都记在我头上。”包厢里安静了一秒,紧接着就爆发出一阵几乎掀翻房顶的口哨声。“哟哟哟这么晚了能有什么事情啊?”“你他妈少明知故问了,是不是嫉妒人家有性生活?”“唉!这结了婚的,是跟咱们不一样啊!……”我站在陈谨言旁边,露出一个有些羞涩的笑容。虽然我不知道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但是我知道陈谨言喜欢这样。果然,当他把我抵在酒店的墙上亲吻的时候,动作是许久未有的热切和粗暴。抛开别的不说,陈谨言确实算得上是相当不错的情人,最起码和我在一起这五年来,我是没有听说过他在外面有过什么艳遇,在床上也几乎是温柔到小心翼翼,极少有这种急切到有些暴躁的时候。但是不可否认,我其实很享受这种粗暴。我尽量满足他的一切要求。我的衬衫被他撕开,松松垮垮地堆在我的手臂上,还要听从他的命令颤抖着手攀上他的肩膀;他的舌头舔舐着我的侧颈,那里是我一向的敏感点,他心知肚明,然而他却偏要让我忍着声音,“不要打扰到旁边的客人”。我也是从中才能感受到,他似乎是有些生气的。我压抑着喘息,几乎要被他的吮吸和啃咬刺激得站不住了,在无意识的时候不自觉地伸出手无力地推拒着他的双臂。“你不要……”我咬着牙,努力想要吐出一句完整的话,“你不要、一直这么……舔我、啊……”我的脖颈突然被他咬了一下,疼得我眼泪和呻吟一同迸出。我想那里一定早就泛了青。我抬起眼看向他,碰巧他也从我的颈窝中抬起头。额头相抵,呼吸相缠之时,他对我哑声说:“把门打开。”没有哪一个男人抵挡得了鱼水交欢的愉悦感,我和陈谨言都深知此理。若不是在这种事情上相当契合,我们根本没道理凭借一纸薄薄的合约,就支撑过说短不短的五年。说来也有些惭愧,日夜相对快五年了,说话最多的时候竟然是在床上。进了门之后他就把我扔到双人床上,力道不小,我还没能挣扎着坐起来,就被他死死地压倒,一边亲吻一边还能空出手来解我的皮带。我也不甘心在自己浑身赤裸的时候,面对一个仍旧穿戴整齐的人,我们两个就像两个毛头小子,亲着亲着竟然在床上打了起来。最终不出所料地是他将我抵在床上,就像往常的无数个夜晚一样。那之后我彻底丧失了主动权,也懒得再同他撕扯。我送给他的其他“礼物”他都只是看了一眼,就扔到一旁,这让我有些气馁;不过他倒是对于其中一条质地轻薄的丝质领带相当感兴趣,这一个晚上先是缠在我的手腕上,又遮住我的眼睛,最后绑在了我的yinjing上。我已经不愿再去回想最后我是怎么哭着求他把那个东西拿下去,反正大概很长时间之内我是不想要在触碰任何丝质的东西了。第二天早上我被手机的震动声吵醒,睁开眼的一瞬间还有些恍惚。陈谨言在我身旁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