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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第5/6页)
更想笑了,诱惑茨木道,“还有呢?” “有个女士就等在电梯口,想跟我们挤同一个电梯,她名片夹就藏在手包后面,等着撒一地塞给你一张呢。” 酒吞的手指从他脖子后面抽出来,转而开始玩茨木的头发,那条斜扎的小辫子现在又长长了一些,像是一条小狐狸尾巴,挂在肩头左摇右晃。他捏着那尾巴扫了扫茨木的嘴唇,对方呸呸两声,不满地瞪了一眼。酒吞趁机说道:“你怎么不想,万一他们是冲你来的呢?” “挚友在的时候,我可没有竞争力。”茨木拧眉道,扶着腮帮子上下打量酒吞,“我说挚友在人群里会发光,又不是只说着玩的。” 说罢他倒是挺胸又给自己加了一道夸奖,说自己也不差,为了能与挚友并肩站一起,他也有信心做到更好。 “做得更好什么?学怎么发光吗?”酒吞闷笑着去挠他下巴,满意地看着茨木一面伸长脖子一面支支吾吾说才不是,一面又抱怨挚友明明听得懂,不要在这种时候开玩笑。酒吞反驳道,自己才不是开玩笑,在我眼里你也是闪闪发光的,尤其在人群里。 茨木傻兮兮看他,觉得应该是头发的问题,毕竟两个人一白一红,个子又高,长相帅气,那肯定要比一般人更容易崭露头角!他俩这波彩虹屁互吹,吹到脑袋都晕乎乎,等到秦久打电话来喊他们去做工作安排会议的时候,差点擦枪走火,被打断的时候都是一副悻悻的神色。 “等工作完收拾你。”酒吞低头咬了茨木一口,在脖子旁留下一圈牙印,茨木毫不客气地回咬在他手臂上,但是挂念着之后拍摄,也只能略微啃了啃,连牙印都不敢留下。两个人这才把鬼切从房间里拖出来,一起去听工作安排去了。 六天的拍摄的确辛苦,有时候酒吞换衣服太过频繁,导致肩膀后背的皮肤被布料摩擦到泛红起疹子,一整天站下来又累又困连吃饭的力气都没了,等晚上回到酒店已经到了21:00。茨木和鬼切那一队却经常还在外场没有返回,偶尔遇到天气不好,甚至只能在当地留宿。两个人之间就像突然谈了一场异地恋,空荡荡的总统套房也只有酒吞一个人睡,着实寂寞无比。 有时候茨木回来已经是后半夜,往往酒吞是在第二天一早爬起来的时候,才发现怀里拱了个人,对方原本帅气英俊的脸上挂了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睡得昏沉还要嘟嘟囔囔说梦话,挚友我的手手疼,看上去就可怜巴巴惹人心疼。 但是没等酒吞再多心疼一会儿,秦久的夺命连环call已经打了上来,只好一个两个一起眯着眼搀扶走进卫生间洗漱,强打起精神继续第二天的繁重工作。 这样的工作强度在持续到第四天时,所有人终于达到了疲惫崩溃的临界点,别说开工了,甚至连站着都累得可以睡着。两边公司商议之下,认为目前的工作进度已经完成的比预想要快,可以适当放松一下恢复状态,遂决定只拍摄上半天,下半天回酒店调整休息。 终于可以休息的难得机会,酒吞和茨木一口气从中午睡到了晚上六点,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连带着压抑的心情都好了不少。在鬼切的提议下,三个人对着酒店的点餐平板一顿狂戳,迎来了满满一桌的法式美食,开了个畅快的饕餮party。 他们就是在这个时候突然接到了来自父亲大人的关爱。 酒吞的手机原本是连接了蓝牙音箱正在放歌,八岐大蛇的电话一打来时,满屋子里歌曲突然消失,房间里回响着你爸爸来电话了的铃声音效,把正在吃鹅肝的茨木和鬼切吓得一个激灵,抿着嘴差点呛死,齐齐看着酒吞仿佛两只受惊的小狐狸,还下意识把嘴擦干净做出一副乖孩子的模样。 惹得酒吞一面笑一面断掉蓝牙连接,接起电话无奈道:“爸……你要干嘛?” 对方似乎说了什么,酒吞把手机扔在桌上摁开了免提,对面的说话声清晰地传了出来:“我等了四天了,你们怎么还不来?” “老头,我来是为了工作的,肯定工作为重啊。”酒吞踩着沙发回答道,顺便偏头从茨木的手里抢了一叉子牛排,被对方爆起打到头发乱成鸟窝,赶紧连连讨饶,“等再忙两天,我们忙完了肯定是要回去的。” 八岐大蛇在对面不满地哼了一声,对儿子这种工作狂模式特别的不满意:“工作工作……那你工作完自己打车回来吧。” 酒吞挡着茨木的攻击又抢了一口rou,顺便问他爸:“为什么?谢叔有事?不能安排车?”谢叔是他家管家,在话筒那头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