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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第2/4页)
过他了。” “结果等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都在里面憋晕过去了,没办法只好扛着跑,结果路上他醒了,非要说自己的行李还没拿,要回去。”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对着我又抓又挠又打的,我问他家里有什么这么执着的,他说不告诉我,还说什么可比金山银山值钱多了,趁我不注意还真跳下去往回跑。” 茨木比划了一下,告诉酒吞那人到底有多么溜滑,让人抓都抓不住。 “我只能也去追,就遇上了第二波滑坡,啊,应该是山体滑坡更准确点?不算太大,那小子腿吓软了我才有机会抓住他,好歹我反应快,除了被兜头浇泥没什么别的伤。” 他话虽然这么说但当酒吞抓过他手掌翻过来一看,已经是泡到白涨,皱巴巴的皮肤上面全是细小的伤口,有些地方还被削去了一小块皮rou,不仅卡着树枝和石子,还沾满了泥水,刚才只是胡乱擦了擦,根本没有好好清理。 茨木浑然不在意,还反过头来安慰他:“没事,兽人抵抗能力强,这种伤口很快自己就好。” 直到酒吞瞪了他一眼,他才蔫蔫闭嘴,任由酒吞给他清理伤口用治疗喷雾。 酒吞最头疼他这个样子,但现在不好说教,只能转移话题道: “对了,刚才我听你在喊,你说发现了一个事。是什么事。” “就是跟我说的这个人有关,”茨木顿时又来了精神,拖着椅子靠近酒吞身边,趴到耳朵前小声说道:“这人不是村子里的。” “外来人?” “比那个更可疑一点,他只是个前几天刚来租房的人,平常屋门都不出,偶尔几次来邻居家借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所以他那邻居才对他印象那么深。” “比如什么?” “……比、比如鸡毛,比如套套……”茨木脸上一红,小尖牙咬了咬嘴唇像是想到了什么不纯洁的地方,盯着酒吞的裤子裆部嘿嘿笑了几声。 酒吞自然知道他说这话的语调是什么意思,闷笑一声,冲茨木勾勾手指,对方脸一伸过来,他紧跟着就上去啃了一口,虽然吃了一嘴泥沙,不过无伤大雅。 对面人的思路被这动作打断,先是一愣,顿时激动起来,喊了句挚友往他身上一扑,连一条腿都跨了上来,酒吞把那条腿推下去,偏偏茨木又再接再厉继续放上来,一来二去拿他没办法,只好抱在了怀里用胳膊压着。 茨木便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坐在了他旁边,扭是真的扭,但就非要这个样才肯继续讲下去: 他知道这个事也纯属是偶然,一开始光听那邻居说那人欠他东西欠他东西的,自己还没在意,将人转移到临时安置帐篷安置好了之后拔腿想走,都已经出了门口了,那邻居竟然追出来拉着他说要让他做个见证。 茨木当然就只能顺嘴问一句:做什么见证? 那邻居说:“那自然是做关于借了套套的见证。” 讲到这里,茨木哭笑不得给酒吞八卦道:“好家伙,我还头一次听说有这个见证,觉得他在开玩笑,但那邻居就坚持着不肯让我走,非要说他觉得这个人不靠谱,会赖他的钱不给,一定要我们当兵的给他做个主。” “我一听这里面竟然还有钱款的事情,就只好让他讲详细点再说。结果你猜怎么着?那借套套从没见过谁,一个单身男人把一盒都揣走的。据说那可是买的超薄组合装的,整整顶外面三盒的量,可把那邻居心疼坏了。” 两人彼此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茨木晃了晃自己的腿,把另外一个也抬了上来,一起挂在酒吞的膝盖上,悄咪咪继续跟自己的挚友八卦着。 “一盒套套,至少五个。” 酒吞掐着指头算道:“三盒也就是十五个左右,几天时间啊,要和鬼做到精尽人亡吗。” 茨木眨眨眼,发出了一阵猥琐的笑声,一只手搭在酒吞的肩膀上,将下巴贴到手背上,冲着酒吞一吹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