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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麻痹(入珠、yinjing调教) (第2/2页)
拿鞋尖碾着他的yinjing,yinjing里面还有玻璃球。在胡一浪并不温柔的踩踏下,yinjing被球体硌出了血。胡一浪可能还嫌不够,他又抓了几颗玻璃珠扔在地上。“哗啦”几声,有些做工不好或者本身就已经有裂纹的应声而碎,成了细小的玻璃渣。 “捡起来,塞进去。” 六个字,简简单单。江阳却带着一股悲壮抬起头,期盼着永远不可能降临在他身上的——胡一浪的怜悯。 “浪哥——”江阳动动嘴,随后就没声了。 好像他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该求什么,甚至是该期盼什么。 一直不就是这样吗。 胡一浪吩咐,他做。 胡一浪折磨他,他忍。 胡一浪要的,是他在十八层地狱不得翻身,他要做的,就是让自己再卑微一点。 江阳想:要不了多久,他就要像A片里的受虐者一样,面对着镜头,在自己的下体纹上“贱”字了。胡一浪可能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估计,他还会让自己刻上“婊子”、“贱狗”之类的。 胡一浪睡他的时候,就老爱拿这些词骂他。 江阳一开始还觉得羞耻,被胡一浪玩儿得久了,他也习惯了。甚至,胡一浪跟人说他是“老婆”的时候,江阳就跟让火钳烫了似的,后背的救伤又开始重复被烫伤时的痛苦。 但那时的江阳,看着胡一浪,还是燃起了一点点希望。 可惜,这希望让胡一浪彻底碾碎了。 胡一浪说:“你儿子最近,总挨打,你前妻也下了岗,现在还吃救济。你说,我要是申请变更监护权,给他接到这边来,怎么样?” 胡一浪盯着他,就像毒蛇盯着猎物:“你儿子要是也跟你似的,下面弄出两个洞,到时候,你们一大一小,正好能玩个双非,是吧?” 江阳不再说话。他闭上眼,夕阳下的小树在用力奔跑,他说他要考个法学的博士,将来跟爸爸一样匡扶正义。 正义—— 江阳睁开眼,眼泪淌下来。他已经看不到正义了,可他得把小树的正义保护好。哪怕万劫不复,他也得努一把力。 “额——”江阳依照吩咐,轻轻捏着yinjing,把里面的玻璃球一个一个往外挤,16颗珠子,一直塞进了膀胱。最后那几个,靠江阳的手根本弄不出来。胡一浪就干脆不让他弄出来,只是把玻璃渣往他腿边踢。眼看着第12颗珠子掉出来,江阳什么也不盼着了。他拿起地上的玻璃渣,一颗,两颗……不断地往yinjing里塞。 “疼吗?”胡一浪问。 江阳点点头,他的手一点没停,这会儿,几乎腿边的玻璃碴都塞进去了。他倒是有点庆幸,要是没有膀胱里的珠子堵着,玻璃渣进去,可就真完了。 “那怎么不喊疼呢?”胡一浪弯下腰,一脚踩上江阳的yinjing。 “忍着——”江阳的声音几乎变了调。钻心的疼痛就这么从yinjing一点一点传遍全身,心脏麻痹般地抽搐,让他的半个身子几乎僵硬。 “在我这儿,用的着你忍吗?”胡一浪狠狠一脚,江阳再也忍不住了。 “啊——”胡一浪碾了多久,江阳就哭了多久,后来,胡一浪累了,就坐到沙发上,只剩下江阳一个人在蜷缩在地上。 “婊子,今天放过你了。你那儿子,就在你前妻身边,当个跟屁虫吧。” “谢——”江阳再次挣扎起来,他扭过身子,重重地朝胡一浪的方向磕了个头,“谢谢浪哥。” 这是一段不太好的记忆,江阳一直不知道是真实存在,还是他虚构出来的幻象。他觉得胡一浪不会这样对他,他的yinjing至今还能用,而小树——胡一浪给他看的照片里,小树白白胖胖的,不像受了什么委屈。 是我想多了吧? 江阳看着胡一浪。入珠手术,如果胡一浪想做,也让他做吧。他习惯了承受,不动大脑的承受。没有思考,就不会产生痛苦,谁都不会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