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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生活(zigong凌虐、憋尿) (第3/3页)
按灭在女人的zigong上。纵使被口塞和胶衣阻隔,也没挡住女人嘴里那令人胆寒的哀号声。 那一幕,江阳记了很多年。而沈总做的,也不过是做了她主人平时常做的罢了。那个焦黑的轮廓印在她的zigong上,和其他的黑色印记混在一起,并不显得新奇。 那一天,屋里的奴几乎都吓软了,有的在哭,有的跪在地上。胡一浪搂着他,顺着他的背说:“你听话,咱们不玩儿这一套。” 可听在江阳耳朵里,就好像是在说:婊子,不听话,咱们就天天来。 只有孙圣杰怀里那个,平静地靠在孙圣杰的肩膀上,“圣杰——” 孙圣杰没说话,只是眼里的情绪显得特别温柔。那之后,江阳再也没在俱乐部看到过孙圣杰和那个小奴。是孙圣杰转了性,还是他转战其他地方,那小奴也被他抛之脑后?江阳不知道。 但他潜意识仍是希望那跟自己儿子差不多大的孩子能有个好的未来。要不然,他爹妈得难过成什么样呢? 江阳睁开眼,逼仄的小屋里,墙壁上映出了夕阳的余晖,红彤彤的,并不像散文里的那么美,反倒有点瘆人。江阳坐起来。最近,他总是困,都不知道是重新开始工作,身子没适应,还是忙着照顾孩子,吃得少,身子直撑不住。 所幸现在孩子在郑秘书手上,尤小小也能搭把手。心里一踏实,人就容易懒散。 江阳叹了口气,把床褥重新收拾了,又把几件换下来的洗衣一把手揉了。好久没有洗衣机,手一搓,就红一大片。开始还疼,习惯了,倒也好了。遥想上大学那会儿,他其实没这么矫情的。胡一浪看见,又该有话说了:你看,好好的日子不过,非得往外跑,有多少苦都是你乐意受的,知道吗? 江阳低头苦笑一声,把衣服晾好,转身又进了厕所。厕所里,镜子边上有个嵌在墙上的小柜子,里面放着牙膏和牙刷。牙膏大概是上一个租客留下的,不是什么能进超市的牌子,似乎是乡镇企业,一股怪味。江阳跟胡一浪住的时候,牙膏是进口的,跑出来以后,身上什么都没有,经尤小小介绍才住了这儿,附近没有超市,他开柜子的时候还高兴有东西留下,结果挤了牙膏出来,闻着怪味,就几乎吐出来。 可那又怎样呢? 他连牙刷都是从上一任租客剩下的东西里挑了。好在,这牙刷是一排五支,前一任租客用了三支,柜子里还有剩的,就跟牙膏一样,崭新的。江阳当时为自己的发现而高兴,甚至还跟佑生说:“你看,老天爷对咱们还挺好的,是不是?” 江阳把牙膏挤出来,像往常一样刷牙。牙刷毛硬,不一会儿就满嘴是血。江阳含着水吐了两口,感觉口腔里没有血腥味儿了,才把牙刷好好冲了。带着白色牙膏沫的水顺着水池下方的皮管流进桶里,这就是之后用来冲厕所的水。水费涨价,对他而言是个负担,即便减少喝水,他也没办法彻底杜绝如厕。如果是去楼下——在旮旯里方便,到底不是江阳能受得了的。胡一浪调教他的时候,就喜欢把他拉到别墅外的花园。 “尿在路灯下,或者憋着,你自己选。”江阳一开始宁可憋死都不肯像狗一样,可后来—— 江阳把水捧到自己脸上,冰凉的感觉让他有了点活着的感觉。 后来,他不还是尿了吗?像狗一样,在任何地方,在胡一浪的注视下。他没有自尊,或者说,胡一浪不许他有自尊。 那之后,他就过着没有自尊的日子。 直到他生下佑生,这个跟他一样的孩子,在冥冥之中为他做出选择。 他是江阳,他得有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