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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而来的男子也是王灵境十二级，剰余的三人最低都是王灵境八级，天衡家的底蕴超出了他们想象，这架根本没法打了。

“结束了，谨言他们不能再继续了。”

虚空中，宇文擎眉头紧皱，天衡家的人已经被他们杀得差不多了，但这几个年轻人，显然不是现在的他们能够应付的。

“或许吧。”

宇文瀚并没有把话说死，他总觉得封谨言应该还有什么杀手锏，不可能就此放弃。

“父亲，父亲……”

接住下坠的父亲落在地面上，天衡爱眼眶泛红的看着他身上的血洞，天衡崇吊着最后一口气，染血的手反手抓住他的手臂，怨恨不甘的双眼看向天际的封谨言：“杀，杀了他……”

说完这几个字，天衡崇的手就垂落了下去，死不瞑目的双眼依然瞪着天空。

“父亲？父亲■……”

天衡爱扑在他身上大声撕喊，跟他一同回来的天衡阳却没多大波动，只是抬首冷冰冰的看着封谨言，身体突然拔地而起：“你们干的？”

矗立在他们对面，天衡阳意有所指的扫了一眼差不多变成废墟的天衡家和满地的残肢断骸，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波动，仿佛天地万物都与他无关一般。

“天衡家的？”

封谨言没有回答他，而是微眯双眼反问了回去，脑子里已经在琢磨着撤退还是赌一把了，按照他的性格来说，肯定更倾向于后者，这些人修为可都不低，若是留下他们，绝对有害无利，但他还必须保证轻尘他们的安全，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天衡阳。”

“什么？！”

天衡阳冷若冰霜的吐出几个字，浑身是伤的海天却激动的喊了出来，天衡阳天衡爱，这两个名字他就是死也不会忘记！

封谨言也想起来了，当初海天求助他的时候，所说的仇人名字，其中一个就是他，那……“天衡爱又是谁？”

天衡阳没有回答他，更没表现出半点疑惑，只是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地面，封谨言何等精明，几乎瞬间就知道答案了，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脸庞慢慢绽开笑容：“轻尘，陌离，你们先退后，这里交给我一个人就好。”

既然两个罪魁祸首都出现了，那他就更没必要撤退了。

“你，行吗？”

燕荣不放心的看着他，对方最低也是王灵境八级，他只不过刚突破王灵境而已，就算越级作战能力再强也不可能一个人对付这么多人吧？

“你什么时候见过我自寻死路了？”

转头丢给他一个安抚性的眼神，封谨言伸手拍拍他的肩膀。

“我们退下吧。”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傅夜上前抱住燕荣的肩膀，视线却是看着封谨言的，后者眨眨眼，示意他不用担心，傅夜也点了点头。

“谨言你该不会是■……”

“墟！说出来就不灵了》”

封陌离和再次变成狗模样的大黄狗好像也猜到了，封谨言竖起食指抵在唇上，算是间接承认了他们的猜测。

“那你小心点儿。”

思及当初他不过神丹境就灭杀了玄灵境，一人一狗虽然还是不放心，但也稍微多了点儿信心。

“海天长老，这里交给谨言吧，相信他。”

月轻尘没有询问，只是担心的看着恨得双目赤红的海天，秦飞扬与印星辰彼此对看一眼，也低声附和道：“对啊海天长老，我们要相信谨言，先离开这里吧。”

杀妻灭子的凶手就在眼前，换做任何人都不可能冷静，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