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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第1/2页)
面子,江湖中欲拜入他门下的人多如过江之鲫,难得他肯拉下面子收这个关门弟子,怎料这少年想都不想便是拒绝!若比平日,他早拂袖离去,但眼前这少年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奇才,独孤一方按耐脾性,再道:“何以不愿?”云枭冷眼看他,声音平板无波:“我只有一个师傅。”“你已有师傅?”独孤一方当即不悦,试问天下,何门何派能与他藏剑门项背而立?转念一想,云枭若当真拜入了其他门派在先,只要他独孤一方肯首,转投藏剑门下也非不可。便问:“你师傅是谁?”云枭敏锐地听到院外有“咂咂”踏雪而来的脚步声,顿时露出欣喜神色,不再理会独孤一方,转身往院门跑去。来者才刚迈步入来,便被他一把扑上,险些撞倒。“师傅!”但见平日不苟言笑,连称赞也勾不出他一个笑容的冷漠少年在刚进来的那个男子怀中笑得开怀,便像讨著主人欢心的小兽一般。独孤一方不禁仔细打量来人。只见是名三十开外的男子,一身大袖袍,头戴展脚头,玉带环腰,朝服未及脱下,一看便知是名官吏。武林中人向来不屑与朝廷命官打交道,尽管独孤一方受韩相邀请,但事实上他一直未曾与韩君仲会面。如今见了,便亦只是暗自猜测,并不上前行礼。天权未计较他态度骄跋,拍拍云枭的肩膀,先上前去与那独孤一方拱手施礼:“这位想必是独孤老先生!在下韩君仲,有劳先生指点云枭武功!之前因公务繁忙未及拜会,望请见谅。”独孤一方听得他果然就是当朝权相,却见他并无官架,反而温文和蔼得很,与坊间传闻不尽相符,心中暗奇。然他自持身份,随便拱手应了:“老夫独孤一方,见过韩相爷!”天权笑问道:“不知云枭学得如何?”独孤一方轻哼答曰:“相爷莫非以为老夫是那些下三流的武师麽?有老夫在此,朽木亦能雕成龙。”“让独孤先生费心了!”“师傅!”旁边的云枭有些不耐地拉拉天权手袖,天权低头看他,笑问:“云枭,你用过饭了吗?”云枭一听,有些心虚地低头,小声应道:“还没……”“为师听韩安说你每日过了午时仍不肯用饭,可有此事?”“……有……”云枭的声音越来越低,“我想等你回来一起吃。”天权神色严肃,责道:“朝上多有事务,什麽时候作散也不知道,你一直等著,用饭便难有定时,对身体总是不好。日後便是为师不及回来,午时一到,也一定要吃饭,知道吗?”云枭闻他叱责,不敢逆意,乖巧地点头应下:“知道了。”旁边看著的独孤一方不禁心中吃味,想他费煞心神教这娃儿武功,也不见他一句半句的软语关怀,反而对这个一看便知道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抬的男人听话顺从,云枭更为了这麽个无用的师傅拒绝拜入藏剑门,若是传出去,只怕要教江湖中人笑掉大牙。越是细想,独孤一方越是心生薄怒。天权昨日闻韩安报告云枭一日作息,今日便有意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