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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水下遺址朝暉宮 1 (第2/3页)
這男女有別,千波也不好再幫妳換藥...」她話沒有說完,但兔子聽出來了,安然這是以為自己在嫌棄她,不願讓她給自己換藥。兔子當然沒有這個意思,她只是緊張,現在安然叫她過去,她便乖乖過去了。 兔子直接在凳子上坐下,一雙大眼睛直盯著安然看。安然被她看得有些窘迫,咳了一聲,問她,「妳不將衣服脫下來嗎?還有,妳...不用面對著我的。」兔子的傷是在背後,現在她倆面對面,反讓安然有些不知所措。 「...噢!」兔子這才反應過來是自己糊塗了,她又是尷尬又是焦躁的將自己身上的衣服退下,這才轉身,背對著安然。 兔子身型瘦小,原本有衣服遮掩看上去只顯得苗條,現在衣服退去了,她身上沒幾兩rou,瘦得能見骨。背部上被毒液濺過的地方已經長出皺巴巴的新rou,體內毒素除去九分,在皮膚上已經看不出異樣,宋千波說只要按時吃藥,這毒過兩天便能徹底清除。 她們包紮完患部,宋千波也正好回來了。安然去將衣服領進來,本想服侍兔子穿衣,可兔子不願意給她換,安然想著她也許是害羞了,便貼心的離開房間,將空間留給她。 幾人在外面討論之後的行程。 既然小皇子身上的鱗片已經去除,只要再過兩天等身體康復了,他們便能兌現榜單。他們這票幹完就如夏嵐所言,他們可以在離經山上高枕無憂好一陣子。 花惜晴纏著宋千波討藥,宋千波說他已經在想辦法做了,還需幾日。花惜晴雖然半信半疑的,但她不是醫者不懂這些,只能慢慢等。 那天青鳥族族長來找宋千波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幾個人心裡多少有猜疑,就算猜不到十分也能猜出個七八來。安然問宋千波,「青鳥族族長就這麼放過你了?」四個大人在院子裡說話,兔子還在房間穿衣服。 宋千波嘆息一聲,「哪能啊,不過是不來找我算帳罷了。我事情都交代完了,族長只說他要再想想,害!這一天天的,夜長夢多,我早想走人了。我這不是等著小皇子和兔子痊癒麼?」幾個人最怕惹事上身,也正有此意。 夏嵐提議說,「小皇子那邊倒好說話,要不,我先去找他將錢領了?」 安然搖搖頭,「不好,妳這樣搞得我們像是要跑路。」 花惜晴冒出一句,「我們不就是要跑路嗎?免得到時又被人堵著了。」 宋千波想了想也覺得就這麼走了,對小皇子有些不負責任,他做出打算,說道,「還是再等兩天吧,小皇子若是有甚麼不適又找不到我的人,我到時候又得在青鳥族人裡給人落下話柄。」 憑著宋千波那顆仁善的心幾人決定留下來,但那青鳥族也是難纏的主,他們才說完怕被人堵,隔天,那群人便真的來了。 族長這次領著一大票的族人過來,場面浩大,裡裡外外圍個徹底,分明就是來防止宋千波幾人跑走的。 宋千波被人喊了出去,幾個女人立在遠處看著宋千波應付眾人。 族長人都找上門了,他們躲也躲不到哪裡去。再說,還不曉得這幫人是來做甚麼的,看著倒不像是來抓人的,若是他們真要來抓人前兩天早來了。 「宋千波,當年的事情確實事有蹊蹺,我們此番來就是想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族長稍作停頓,發現宋千波面色有些不耐,他趁著宋千波開口前繼續往下說。 「當年來求醫的二人,其中一個是人類,另一個是藤蛇,而這一人一妖的為什麼會湊到一起,我們至今仍想不透?這個答案我想只有實際去一趟藤蛇族才會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