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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水下遺址朝暉宮 8 (第1/2页)
#26 水下遺址朝暉宮 8
#26 水下遺址朝暉宮 8 凌天感嘆道,「若不是百年前那場災難,我也不必如此...」 兔子百年前未出世,只有先前聽青鳥族族長提及一二,對藤蛇妖一族詳細被滅族的情況還是很模糊,而夏嵐和花惜晴不是華縣這一帶的人,僅是略有耳聞。 宋千波那時候還小,不清楚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只有宋千松一人了解的稍微多一些。 宋千松上前來,惋惜道,「當年的事情我們也很遺憾,唉,青鳥立志救濟天下眾生,卻連最近的手足也救不得,是青鳥族人全體上上下下對不起藤蛇一族。」 凌天嗤笑一聲,「好一個對不起,當初你們可是眼睜睜的將山泉引入密道中,徹底斷了我們一族的生路,你們青鳥為了自保,連情誼都可以捨棄,還妄談大愛世間,多可笑?大難當頭,若不是有藤蛇替你們擋著,今日哪裡還有你們這一個個表面光鮮亮麗的青鳥?」若是當年青鳥沒有將水引入,兩大妖族怕是早已沒了後人。 宋千松被他說得啞口,這件事確實是青鳥做得不道義,藤蛇族恨他們及此也是應當。 夏嵐才不管青鳥與藤蛇之間的糾葛,她只想知道凌天與藤蛇究竟發生了甚麼,是誰那樣心狠滅了藤蛇一族。 「當年究竟是怎麼回事,藤蛇可是得罪了甚麼人?」夏嵐問。 一提當年,凌天悲痛不已,念著亡故的族人,他語調悲淒,如實道,「那年我同兄長一道回來族中參與祈福大典,為著那些晚生後輩獻上祝福,這本該是極為喜氣的團圓,卻不想,被那歹人混入其中,在族人盡數歸回時,伺機而動,滅我族滿門,又奪我族人內丹,當真可惡!」他說到最後咬牙切齒著,恨不得將那歹人嗑碎,咬其筋,吞其骨,食其rou,噉其血。 「歹人?」夏嵐問。 「不錯,歹人。」凌天深吸一口氣,「那歹人是隻狐妖。我藤蛇一族隱於市井,為人低調,不曾與人結仇,誰也沒有料到那狐妖竟會如此大膽,似是早有預謀,可她圖甚麼呢?圖我族人內丹?何等深仇大恨,竟連個全屍也不留下!那天,要不是兄長護著我,我便是成了那狐妖掌下的碎屑了。」 花惜晴聽到此處,不禁嘖了一聲,「那狐妖,怎地如此兇殘?」說罷,她斜眼偷偷瞄向安然,安然並未察覺到她的視線,倒是身在安然前面的兔子看見了,兔子眉頭輕皺,似乎不喜花惜晴這樣將狐妖的作為,影射到安然身上。 夏嵐愣了一下,忙著問,「你說凌雲護著你,那他...」 凌天雙眸盈著淚光,淒苦道,「死了。你們今日帶來的,便是我兄長的內丹,我曾以為兄長多半也是被那狐妖吃下了肚,卻沒想到,兄長留下這麼一個念想給我...倒也了卻我心上一樁憾事,我該同你們道一聲多謝的。」 幾人哪裡敢應他的道謝。宋千波罪孽深重,他就是害死了這凌雲的人,且不論當時情況,就凌雲是夏嵐的熟人這點,宋千波心裡便虛了大半。他默默的朝夏嵐看一眼,夏嵐不偏不倚的撞上他的視線,宋千波,「...。」 夏嵐面目雖有悲痛,但不至於對他發難,兩邊都是友人,手心手背皆是rou,哪裡能罵,哪裡能怨,這打哪兒,哪兒疼。 安然向前問道,「你手上這玉笛可是那凌雲的?」這話一出,凌天和夏嵐各自一愣,紛紛看向安然。 安然也不隱瞞,坦誠道,「我好像在哪聽過那首曲子,但曲調不同,這曲子該是在歡快些。」 夏嵐說,「這玉笛確實是凌雲的貼身之物,那曲子是藤蛇族世世代代流傳下來的祈福曲,只在特別的日子吹奏。」 凌天點點頭,苦澀一笑,道,「百年無人踏足的地方,今日,有朋自遠方來,也算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