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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罪夫、罪奴游街示众:囚车撅跪晾臀挨竹板,yinjing簪花走绳骑木驴 (第2/3页)
是驴拉的板车,而是一只脚下装有轮子的木驴。罪奴宁轩骑在驴背上,两根粗长的圆木橛子一前一后捅进他的阴户和肛门,上下交替抽插,带出一声声凄厉的哭喊与哀嚎。 那种身体被彻底洞穿的恐惧与刺激,让宁轩疯狂地想要逃走,然而身边押解的刑官却由不得他放肆。每当他的屁股离开驴背,两旁的大汉便会按着他的肩膀狠狠压下去,让木橛子插得更深。由于没有人刻意堵住他的嘴,宁轩哭得声嘶力竭,他的yinjing已经被阉割掉,只剩一个被脱脂棉塞满的鲜红roudong。浓腥的血混杂着尿液沿着驴车滴落,在长街上留下斑驳的污迹。 四周一片哗然,沿街的百姓对着他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更有甚者还义愤填膺地跟着囚车,丢来臭鸡蛋和烂菜叶。 宁致远闭上眼睛,将人民群众的怒火全盘收下,这样的羞辱早在他意料之中。虽说钟家是南粤驱魔师中最强大的一支,但妻主驱魔的所在地正是宁家的势力范围,出了任何闪失,他都责无旁贷。 说起来也怪自己性格无趣,年纪又大了,不得妻主的喜爱,母亲见他不争气,这才找了年轻俊俏的宁轩替他争宠。可他那族弟轻浮浅薄,是最闲不住的性子,宁致远只怪自己当初没有管好宁轩,严格约束,竟放任对方鬼迷心窍,闯下大祸。 如今木已成舟,只要妻主不休夫,任何责罚他都甘愿承受。今日的宁轩就是他的前车之鉴,他不能够再犯错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行人终于抵达钟家府宅。不堪忍受的宁轩早已昏死过去,被仆人们拖下去带走,以免血淋淋的贱躯污了陆家少主的眼睛。下人们架着他下了囚车,教养嬷嬷将一根特质的狗绳套在他yinjing根部,牵着他走进钟府大门。 门口绑好了麻绳,麻绳的高度恰好位于他的腰际,且每隔一段就会打一个绳结,微风拂过,一股清凉的薄荷味窜入鼻孔,怕是上面还涂了不少的风油精。 罪夫需要骑在麻绳上走向正厅,这是专门为他准备的下马威。料定此中用意,宁致远分开双腿,干净利落地跨了上去,让粗糙的麻绳摩擦着柔嫩的花唇,一步一步向前行走。 他马上迎来了第一个挑战,阴户卡在粗大的绳结处,阻碍了他的步伐。 见他停滞不动,走在前面的教养嬷嬷立刻拉紧狗绳,扯着他的yinjing催促他前进。而后方的刑官已经举起沾满盐水的皮鞭,毫不留情地抽上他的脊背。 宁致远在双方的夹击中只能硬着头皮往前闯,让绳结挤入花xue中,一点一点蹂躏着脆弱的xue心和敏感的阴蒂。冰冷的风油精趁虚而入,顿时在私处激起火辣辣的烧灼感,蛰得他眼泪直流。 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他的大腿开始不由自主地瑟瑟发抖,从阴户里流出半透明的yin液,浸泡着他走过的每一寸麻绳。速度稍有怠慢,便会被刑官以皮鞭笞责,在他的胸乳、腰侧、yinjing绘下鲜艳的色彩,盐水渗入伤口中,疼得他牙齿打颤。 钟家老宅极大,从门口到正厅足有百余米,宁致远一路走来,两条腿站都站不稳,最后只能被教养嬷嬷牵着,四肢并用地爬向正厅。 一桶冷水迎头浇下,冲掉了宁致远身上残留的污垢。他跪趴在鲜红的毡毯上,顺从地掰开屁股,等待刑官验身。 接下来,他的阴户和肛门分别被器具插入,将从未被人进入过的紧致xue口撑开撑大,露出里面粉红水润的嫩rou。刑官仔仔细细检查着这具身体,从颜色、气味、湿度再到弹性和敏感度,通过各个指标验证他的贞洁。 庭前站了好多人,此时此刻,他成为了这座大宅院里的焦点。他不得不将尊严彻底丢弃,安静等待着验身结果,等待着妻主的审判。 宁致远微微抬起头,余光扫过不远处的一众人影,辨认着他们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