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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腰上朝下移去,截住了他的动作。耳边突然响起两个字:“别动。”陈溺怔愣一瞬,没想到压着他的鬼还是个会说话的。说话的人嗓音低沉中透着一点儿沙哑,咬字腔调少有的独特,语气冷冷淡淡,还透着一股子不耐,传入耳中挠得人心里发痒。有点儿耳熟。禁锢在他胸腹处的手转而去摁住了他的腿,陈溺的双手得了活动的余地。他将将要试图抬手去触碰遮挡在上方的白壁时,搁在他肩膀上的那只手忽然挪开,移致他的口鼻处,捂住了他的半张脸。指尖只来得及触碰到一缕轻柔,刚抬起的手又再度无力地落回原处,还来不及思考,人就又一次昏睡过去了。“赶紧醒醒,嘿,嘿!”是杨贤的声音。陈溺睁开眼支起身,神色茫然地问出第一个问题:“几点了?”杨贤:“八点。”陈溺惊愣住:“我睡了二十四个小时?”杨贤道:“什么啊,早上八点!”陈溺又倒了回去,抬起一条手臂遮在双目上,语速缓慢,慵懒地说道:“找我有事?”杨贤:“诶,你等等,头再抬起来一下。”陈溺叹了口气,坐起身,之间杨贤伸手从他头顶掠过,收回去时,手里多了几根碎羽毛。杨贤:“是有鸟人每晚给你陪床啊?”“……”他沉默半晌,毫无征兆的出手揭开被子,可能是动作过□□猛,埋在被子下的一片羽毛也被带到半空中。杨贤惊了:“你这大半夜在被窝里开乌鸡养殖场?”他伸出手抓了一把:“铺的真厚实,还掺了黑的,别是有什么鸟看中你这块地方了,衔着羽毛想到你床上筑巢。”陈溺从床上爬下来,不少绒毛黏在了他的睡衣与头发上,掸也掸不干净。“这庄园里有什么东西盯上我了。”他一边扒拉着自己的头发,一边道:“先前一次也是夜里被鬼压床,起来后沾了不少羽毛。”回溯到最早的那一次,就是在进入洋馆之后。杨贤:“没道理啊,那时我们和洋馆是敌对关系,现在整个庄园都归你了,这里面的鬼压谁也不敢压你啊。”摘不干净衣服上的羽毛,陈溺开始有些毛躁不耐烦,从杨贤身边越过,走向衣柜去拿干净的衣服。他关上衣柜的门,问道:“喊我起来有事要商量?”杨贤:“投票的事啊。”陈溺道:“这些事你们找修哉商量。”杨贤:“这不像你的行事风格,昨天咱们队里大半的人都对他起了疑心,你又不是不知道,还真把一切都委托给他来办啊。”陈溺说:“现在呢?其他人对他的态度仍旧和昨天一个样吗?”杨贤摇了下头:“那倒不是。”他心烦的‘啧’了一声:“反正我就觉得这小子人特别假。”陈溺:“哦,多接触接触,说不定就改观了。”他将要换的衣物搭在小手臂上,朝浴室走去。杨贤道:“你伤没好别沾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