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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但是很快他就没有办法接着思考了 (第2/3页)
r> 杨清樽抬眼望了他一眼,就迅速别过眼去了,颇有些尴尬地开口道: “我来你这拿衣服,阿淙他贪睡,原本晒着的衣服被雨淋湿了……” 师怀陵闻言将门推开些,然后侧身让开点位置好让杨清樽进来,随后便倚在门框上注视着杨清樽翻找衣物的身影。 师怀陵看得杨清樽如芒在背,找衣服的动作都快把背都埋进衣柜去了,倚在门边的师怀陵略有些无可奈何地笑出声来: “倒也没必要这么生分吧,一切如常即可。” 拿衣服的杨清樽动作顿了顿,存放在衣柜阴暗处的衣物通过指腹传递着冰凉黏腻的触感,细细密密的,像化作实体的、经年晦涩的情丝,捻成线,穿过心孔,织成了一张笼络四肢百骸的网。 乍见天光之后,情丝拼了命地攀上来,汲取所来人的养分。 杨清樽闭眼深呼一口气,还是忍不住自暴自弃地想: 果然自己这副样子十分狼狈吧。先是不由分说地将人在船上强拉硬卖了一通,如愿以偿地让平常气死人的那张嘴无言以对了起来。 当时自己热血一上头,不管不顾地就做了,甚至做好了会被师怀陵打一顿的准备,就算师怀陵真的推开他恼了,大不了就说开个玩笑,总归还有回转的余地。 可是师怀陵怎么就没推开呢…… 好巧不巧又下了雨,淋湿了换洗的衣服,让自己不得不来师怀陵这边找旧的,更显得自己像个别有用心的登徒子了。 没有衣服这种话,真的不会让师怀陵怀疑自己早有预谋,故意把衣服搬到了这,就等着今天来占他便宜吗…… 杨清樽默不作声地站在原地,实际上已经是不知道自己该立刻出去,还是欲盖弥彰地同对方解释一番了。 他的手指渐渐将衣服攥出了褶皱,门口的师怀陵见他半天不出声,有些纳闷于是朝里间走去。 而里间的杨清樽还在胡思乱想: 虽然以前赴宴时也不是没听过有些达官贵人家里豢养貌美的男侍,但是将这种想法套在师怀陵身上,怎么想怎么违和。 先不说师怀陵不像个能当好宠侍的,光他一开口,都像是会和家主顶起嘴的那种…… 杨清樽恍然间想起自己曾在宴席上巧然听闻的风月情趣,一时就觉得面红耳热起来,很是不自在地咳了一声,眼睛飘忽着不知道往哪里看。 “怎么不说话?”师怀陵走到杨清樽背后开口问道,没料到杨清樽被他这冷不防的一声差点魂吓飞了,用手扒住衣柜门才没让自己跌到衣柜里边去。 但也没好到哪里去就是了。 杨清樽慌张之下撤了手,衣物掉下同师怀陵的衣服混在一起,整个衣柜都被弄乱了。 如今师怀陵的身子就堵在衣柜口,而他跌坐在衣柜里面,衣服还是湿的,像是发过一身汗,手掌下是两人交叠在一起的衣物,但被他坐着的衣服已经沾染上了很是可疑的水渍。 太不妙了,他用眼一瞟都觉得不堪入目,简直就像是刚刚在这逼仄空间内经历过一场什么激烈挣扎一样…… “你怎么走路没声的!”因为胡思乱想而绊自己一下的杨清樽选择恶人先告状。 “我可已经喊你好几声了,在门口看你没反应才走进来的。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师怀陵伸手想将杨清樽从衣柜里拉出来,却被杨清樽一手拍开了,一时间搀扶的动作偏离,只来得及用手指勾落原本散落在杨清樽腰上的雪青色外披。 外披的料子是有些透的,比起原本穿衣的用途,更多是用银丝金线将一些精巧的花纹绣在上面,朦朦胧胧地罩在衣裳外头,给人以观赏花瓶的愉悦感。 而如今师怀陵的半截食指掩藏在杨清樽的外披底下,半遮半掩间只能看到他手指微微捏紧的动作,连同他深邃的眉眼都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