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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 (第2/2页)
,一举一动一个表情都会变成被动。刚才周且听大开大合的表演,带给他的就是这种感觉。然而裴冀演戏最忌讳最不可容忍的,就是被动。也正是因为这样在表演上有着几乎如同暴君一般想要控制一切的*,他才能在年仅二十七岁的年纪就拥有自己的工作室。裴冀外表看似慵懒,内心却格外好斗,他和一个上个世纪成名的老艺术家同台对戏,为了不被对方控场甚至能在短期内逼迫自己在演技上有质的变化。而经过刚才的表演,周且听在毫无感觉的情况下,已经完全地激起了裴冀的好战*。第七章周且听在试镜时吓哭现场助理的事情很快就传了出去,其实表演室的隔音效果并不算好,当时在现场的不少艺人隔着墙都能听到他的咆哮,甚至有几个演技没那么硬气的在听到后就决定放弃这个角色的试镜了。而站在门外焦急等候的吕品则完全被吓傻了。甚至在周且听神态自若,完全没有“凭白吓哭小助理”作案人该有的愧疚感,异常平静地走出表演室的时候,他被吓得不敢近身,只能在几步外徘徊。周且听见状似乎也并不怎么在意,只是整了整衣领,面色如常地向门外走去。甚至连周遭那些平庸的竞争者不堪一击的破裂表情都没有多看一眼。当然也就没有在意吕品明显受到了惊吓、小兔子一样可怜巴巴的眼神。周且听一面向前走着,一面却在心里思索着另一样事情。方才他演完戏后特意观察了对面三个评委的表情,颜儒自不必多说,而那个编剧完全就是一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表情。然而当他把目光放到坐在最左侧的年轻人脸上的时候,他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奇怪的敌意。他待人向来凉薄而直爽,喜欢了不会有太明显的体现,厌恶了却会非常干脆地表现出来,因为没有在外人身上投入过太多关注,也不会产生什么极端的负面情绪。可是在那个只一面之缘的男人脸上,或者说身上,他居然看出了对自己的敌意,而且似乎蠢蠢欲动地酝酿着什么。这让他十分不舒服,于是也就草草离开了表演室,连这几个人最终的评价都没听就头也不回地推门而去。与其纠结想破头也想不明白的事情,他认为还是关注一些其他事物比较有益健康。于是上车后,他对身边一直一言不发安安静静的吕品说道:“我之前想要加进去的动作,效果确实不错。”哪知吕品还未缓过劲来,小助理闻言打了个哆嗦,细声幽幽地问:“你……你出戏了没?”周且听觉得这话问得好笑,但凡长眼睛的都看得出来现在还在戏里的分明是问话的人,这人居然还问自己有没有出戏?“你被我吓到了么?”他这话的尾调有点难得的俏皮。哪知吕品居然诚实地点头如捣蒜。周且听见他这副模样,收了轻松的表情作严肃状道:“你不是被我吓到了,而是被霍达。”吕品有点发蒙,“什,什么霍达?”“我只是把霍达会做的事情做了一遍,所以锤墙吓哭别人的不是我,是霍达。”吕品听他胡扯,又见他一副神棍的样子,只觉得欲哭无泪,委屈得不行,“你神经病啊!你今天早上还冲我丢枕头来着你骗谁呢!”周且听觉得实在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