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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虚分泌王蜜治疗【昏睡药】 (第2/4页)
不会对这位学者再做什么。所以他对我们应该都没有过于深刻的恨意。像这样优秀的学者在乎的一般并不是权斗与政治,而是研究的进步。 我扶起学者:“前辈,我还不是女王呢,或者说,现在,玛瑙才是名正言顺的女王。” 话是这么说,但是目光交汇的一瞬间,我们都心知肚明玛瑙做不了女王。我拿出那个小玻璃瓶:“这是我羽化之后第一次分泌的王蜜。”递到他手里。 询问皇树身体状况的时候,对于他惊人的恢复速度,我是不意外的。 可是,可是,皇树他,原来……经历过那些,事情,吗? 要成为女王蜂的人,是不应该有这样动摇的时刻的。但我确实,在听完皇树的经历的时候,被动摇了。我甚至产生了就这样带着他逃走的想法,就像他当初承诺带着我私奔,一样。 我抱着自己的手臂,努力让自己看起来镇静一些,防止身体的抖动,内心的动摇被发觉。 我忽然,明白了,许多事情。 我本以为我的心脏是破碎后重塑的瓷器,现在又似乎被硬生生敲出一个口子,阳光就这样照射进来,没有抵御的方式。 如今回头看,重塑破碎的我的人,是他。 让我爱上他的人,是他。 一切的起点,过程,都是他。他在看到我被人类轮jianian和实验的时候,是否也会想到当年那个被女王肢体改造的自己? 那时候,他救我真的只是因为想玩一场关于王位的游戏,还是他也想救出当年那个在女王手下软弱不堪逃不出去的自己? 他对我做的一切伤害,是在提醒他自己那些惨痛的曾经,还是说,他只是希望我能够去理解他,希望我能明白他的心情? 救我的人,是他。伤害我的人,是他。 我爱的人,是他。我痛恨着的人,是他。 不,我绝没有爱上他。我爱着的是温柔的兄长大人,绝不是皇树那个罪人。他只是通过玩弄我的大脑,让我产生了爱他的幻觉。我只是,暂时,还没有从这份幻觉里走出来。 皇树的手脚都被铁链锁着,呈大字型悬挂在监牢中央。 有微光从监牢的窗口打进来,反射在锁链上闪出金属的光泽,让四周泥泞的血迹可以辨认。 哥哥的四肢是那么修长清冷,像是蝉翼,似乎只要折一下,就会完全断裂。双手和双脚,由于还没有愈合的筋脉,而自然的下垂着。 像是一具尸体。 此刻的皇树,就像是一具美丽的尸体。我产生了把他泡进福尔马林里 作为展品收藏的念头。 他曾经总是因为自满而微眯的眼睛,如今疲惫的耷拉着,像是在昏睡。 我一步步的走近,就如同当年,在人界 他救出我的时候,只是此时此刻,我们换了位置。 他似乎很累,理智告诉我应该尽快问出玛瑙刚刚来做了些什么。 可是我,现在,只是轻轻抱住 他。 他橘红色的衣物被血迹浸染,有些发黑,质感也变得粗糙。 纤细的腰肢,被我环在怀里。 我的耳朵恰恰贴着他心脏的位置,尚且能听到那不缓不急的心跳点。 恰似鼓点,打在我的耳膜。 酸涩的情绪从胸腔弥漫开来。 兄长大人,这一刻,我是如此的期望,你仅仅是那个带我逃离地狱,教我为人处世的兄长。如果,你没有做那些伤害我的事情,多好。 为什么,不平凡的爱着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