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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2 (第2/2页)
荐一位店员为您服务吧。”孟想听过这种店的规矩,进来消费必定要配备一名陪酒BOY,于是拘谨地说:“我想找Tsubasa,请问他在吗?”mama桑以为他是来寻相好的熟客,堆笑道:“是Tsubasa酱的客人啊,真不巧呢,他正在陪其他客人,您瞧,就在那边。”孟想顺着他银光闪闪的假指甲望过去,即刻在吧台前找到顾翼,他身旁坐着一位五十多岁,西装革履的大叔,正拉住他的手滔滔不绝讲话。mama桑说:“他暂时脱不开身,您看要不要换其他人服务?”孟想讪笑:“不用了,我等等他吧。”mama桑会意,请他先点酒水,孟想囊中羞涩,小心谨慎地点了一杯加冰威士忌。mama桑吩咐店员上酒,走到吧台前向顾翼短暂耳语,顾翼眼神转向孟想的方位,飞出一抹媚笑,继续应酬大叔。日本人服从性强,因此比较守规矩,到了风俗店也严格照章办事,店里若明文规定不提供色、情服务,客人们就会老老实实不做越轨之举。紫阳花就是家口味“清谈”的酒吧,陪酒BOY们只负责陪客人聊天喝酒,哄着他们交出荷包里的钞票。顾翼接待的那位大叔看样子已喝高了,脸色紫涨额头暴筋,讲话神态越来越激昂,似在纵情倾诉苦闷烦恼,不一会儿竟靠在顾翼身上嚎啕大哭。顾翼温柔耐心地拍打他的背脊,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大叔立刻抬头冲酒保凶吼:“我的甜心口渴了,快给他做一杯桃子汁!”吼完倒在顾翼怀里继续痛哭,孟想时常在日本的影视剧里看到此类情景,日本男人是一群背负社会枷锁的可怜虫,活在一条机械压抑的流水线上,平日不敢对身边人表明心迹,只有在酒吧装疯卖醉时才能向花钱请来的风尘男女吐露隐衷,使灯红酒绿的风月场产生心理诊所的附加职能,这大概也是日本酒吧文化长盛不衰的原因。顾翼搂着大叔安慰一阵,朝附近的同事递眼色,马上有店员送来毛巾冰水,他哄着大叔擦脸,又对他说了几句话,大叔抬手看看表,很干脆地招手买单,刷卡时从钱包里掏出几张福泽谕吉(日元10000円)塞进顾翼衣领,顾翼也不忙拿出来,小心扶起醉汉,叫上一名店员帮忙,合力搀着他送出酒吧,过了好一会儿才返回。“孟桑,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他春风满面地坐到孟想身边,自顾自拿起他喝过的冰水,往嘴里灌个底朝天,娇声抱怨:“累死了,那大叔至少有200斤重,扶他像抬一头野猪。”孟想随口问:“你们一直把他送上计程车才回来的?”顾翼用力点头:“那当然,这是招待客人的基本礼仪啊。”仔细瞧瞧,他今晚化了淡妆,描眉扫鬓,拾掇得盔甲鲜明,军容壮丽,真像个搏击欢场的好手。孟想先前大致打量了一下店里其他小哥的形容,都是精雕细琢过的,但没有一个能与顾翼争辉,凭这鹤立鸡群的姿色,显见得是名副其实的头牌了。想一下他娃娃还是多惨的,为了帮老汉还债,跑到酒吧头来卖笑,换成我脸肯定都苦得滴水了,打死都笑不出来。他这么想着神情便和软了几分,顾翼极会察言观色,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