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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诱敌 (第1/2页)
5.诱敌
私人性质的公益组织,抛除秦姨之外,日常周旋的只有平素上一休一的护工、老汽修厂退休下来的安保,以及国营饭店里帮工的老二厨。 都是临时搭建的草台班子,多数情况只有护工偶尔留宿,他人即来即走,都被困在了秣陵路中段以外。 等陆鹤璋摸索着找到人的时候,覃宝熙半个身子都钻进了锅里。 柴火灶,90圈口的铁锅,她捏着晒干的丝瓜络擦锅底,被男人揪着后领掏出来的时候,鼻头蹭满了乌漆的锅灰,右手举着锅铲,渍着油的尖端恰巧对着陆鹤璋的脸。 晚间剩了点中午的香干、豆角烧rou盛在巴掌大的碗里,柴火灶角落里积余了些干瘪的荠菜,冰箱里一小排蛋、是仅有的发挥余地,根本不够这大几十口人吃的。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打算做饭?” 覃宝熙既不好意思点头,也不好意思摇头。 男人像是被她的反应逗乐了,弯着唇,无奈地叹了口气。 “覃宝熙,今天刮的是东南风,没有西北风喝。” “...” “煮粥吧。”沉默两秒后,陆鹤璋淡淡开口。 那双生着笔茧的手剥走了锅铲,精瘦坚实的腰身背朝覃宝熙。 “麻烦了。” 覃宝熙有些懵地摘下围裙,哆嗦着双手环过男人的腰,小心翼翼地在背后束了个蝴蝶结。 “您还会做饭吗?” “会一点。”陆鹤璋在原先的基础上,将袖子挽高了一层,直到手肘,露出一截肌rou流畅的手臂,青筋在上,隐而不发。 覃宝熙艳羡地“哇”了一声,刚想自告奋勇地打下手,腕子被guntang的掌心轻轻攥了一下。 “动作太轻了。有些时候,我喜欢重一点的。” 覃宝熙原地愣了三秒,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围裙。 所以她刚刚以为是什么? 她端着淘米篮,臊得恨不得跳进洗碗池里。 米倒入锅里,加水煮沸,荠菜切得细细的往里一洒,再分点往煎得焦黄酥脆的小蛋饼上,等水开咕嘟半小时后捞起,陆鹤璋捡了根筷子往粥中一戳,零星米汤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