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春「年上,先婚」_9.选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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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选择 (第1/1页)

    

9.选择



    轻描淡写的四个字,不动声色地将苗头按指向罪魁祸首。

    覃宝熙僵硬地动了动脖子,手臂横放、虚张声势地遮住乳尖。

    另一手…玩笑般挡着下身。

    陆鹤璋的蓄意刻画牵扯出生动具体的记忆假象,催生梦境化作实质,可惜身份颠倒,不轨的登徒浪子成了她。

    姜汤灼辣、水作灌,是她半夜溜出来小解,误撞回幼时的房间,凭着春梦赖皮,强…糟蹋了占着房间的陆鹤璋。

    甚至不知餍足,衔着肌rou,来回厮磨。

    不敢丰富其中细节,覃宝熙低着头,整个人石化在凝滞的空气里,裸露的肌肤被刺激得汗毛倒立。

    倘若是只绿毛龟,头都快逃避回壳子里了。

    身后压着的棍状物愈发guntang。

    陆鹤璋喉结滚动,不得不掐着下巴把对方龟缩着的脑袋揪出来。

    手背覆着眼,声音寡淡。

    “起来穿衣服,我不看。”

    视觉一旦被剥离,触感、听觉成倍放大。

    温吞啃食腹肌的xue小心翼翼地抬起,先前被玩出的丰沛汁水连成一线、弹力限度被撕扯到最大、扯断,积余一摊。

    “啪嗒。”

    身边床榻一陷,似乎是她跪着慌张找衣服,能想象到蝴蝶状的肩胛微微向上拱,垂着的胸乳形状饱满,肖两只成熟待摘的蜜桃,布料摩擦的动静细碎磨人。

    覃宝熙忙着套衣服,细窄的内裤带子挤着屄口,她抽空拿眼神觑着陆鹤璋。

    他维持先前的姿态,一如既往、克制有礼。

    心下稍安,连带着那一分狐疑揣测,都有些歉郝。

    除了xue和奶尖被蹭得略微红肿以外,并无下体被插入后的撕裂感,旁的与周身狼藉的陆鹤璋相比,他倒担得上君子品行——

    没有推开自己的君子。

    “…陆先生,好了。”

    视线交汇了一秒。

    陆鹤璋顶着浑身的牙印子,指甲划痕,平静淡漠的一张脸,比往常多了几分松散随性。

    “覃宝熙,我们谈谈。”

    覃宝熙安静了,她松开攥成小拳的手,装模作样地低头看纵深的纹路。

    她没穿鞋,脚趾打凉、麻木。

    “您说。”

    “如你所见。”没有眼镜的遮挡,陆鹤璋那股子清子嶙峋的气质,与身下的小花被子格格不入。

    “我今年29岁了,不是你的同龄人,没有那么多时间。”

    他把玩着覃宝熙丢在床上的小毯、尖尖一角,斟酌措辞,慢吞吞地开口。

    “像陆蜇这么大的时候,我已经吃下了周边沿海地区所有的出口往来,跻身陆家出入境贸易的大头。”

    陆家两子,长子是根不开窍的榆木,肖他老子般四处留情。倒只有世人口中,十来岁才从国外接回来的,不断血缘、不知深浅的杂种次子,颇有副当年为陆家攒下基业的祖太爷风范。

    陆鹤璋抬头,他逆着晨光、像一个被岁月平涂的剪影,黏在广袤的黑暗中。

    “九年,吃下家族产业尽数。如今,长子一支,仅剩母子手中依赖血缘诓得的股份,坐吃山空。”

    “唯一遗憾,至今身边、女主人位置空悬。”

    覃宝熙被他看得心口乱跳。

    “我不嗜烟酒、私生活干净、日常中无任何不良习惯。”

    “比起陆蜇,陆鹤璋会是个更好的选择。”

    他倾身过来,耐心诱哄,指尖缓缓触碰对方的脸颊,掌心几乎将整张脸包裹。

    “尤其是在昨晚之后。”

    覃宝熙第一次被男人这样掐着脸,半个身子几乎要起火。

    昔日覃陆两家攀亲结好时,自己多数时候在陆蜇身边也只做个细脚伶仃、会说话玩笑的标本,不比如今陆鹤璋的举动,更像是一场恩威并施的玩笑。

    前者尚可敷衍搪塞,后者兵马如潮赤地千里,运筹帷幄,落子之间便可收拾旧山河。

    他重新带回了眼镜,老派绅士一般地噙着笑。

    “当然,在我这里,你永远拥有选择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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