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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发现感情是不可靠的东西,而人生没什么过不去的坎。严冬已经一个月没有去零点了。除了值班,他每天晚上都和刘夏待在一起,却没有一天感到厌烦。他自己都讶异居然不知不觉就过去了这么久。还是祝人谦打电话给他他才发现这一点。但这次似乎不能不去了。八月底是严冬的生日。往年生日会都是在零点办的。今年自然不能破例。总不能真的见色忘友吧。而且祝人谦那句话刺激到他了。祝人谦说:“你准备当一辈子鸵鸟吗?那个人可是几乎每天都来。躲的了初一可躲不过十五。”那个人,自然是陈晓东。严冬承认,这么久没去零点有避开陈晓东的意思。他不想刘夏和他见面。即使刘夏天天和他腻在一起,即使刘夏已经不再如最初那般抗拒和自己上床,但他还是没有自信。就是没由来的害怕。这一点也不像他的性格。但严冬也没有办法。于是就确定了生日会的时间。周五晚上。晚上刘夏照例在严冬家吃饭,严冬就把生日会的事情和刘夏说了,要求他无论如何也要把周五晚上空出来。“生日啊?为什么不早点说?”刘夏咬着筷子,满脸为难。严冬眉头一皱,不会那么刚好安排的其他事情吧。又有些懊恼,是该早点的,今天已经星期三了,但严冬直接忽略是自己天天玩得忘乎连生日都忘记了,彻底把责任推给祝人谦。“事情倒是没有,只是时间这么紧,该给你准备什么生日礼物才好呢?”刘夏说完,夹了块排骨放进嘴里。严冬听刘夏说可以去,忍不住喜形于色:“人去就可以了,不需要礼物。”“这怎么行?”刘夏露出讨好地笑容问:“你想要什么礼物?”严冬嘴角一弯,放下碗筷,眼神中藏着坏水,施施然问刘夏:“什么都可以吗?”刘夏专注于排骨,想也没想就回答:“当然什么都可以。”“那我要你。”刘夏夹排骨的手停在半空中,抬起头啊了一声。待反应过来,脸立马红了一半。“你说的,什么都可以,不许反悔。”严冬低头扒饭,掩饰窃喜的表情。“这算什么礼物?”刘夏争辩。“嗯……”严冬抬起头,假装沉思了一会儿,“我要你整晚都必须陪着我,整晚喔。”刘夏又生气又害羞,但又偏偏是自己说“什么都可以”的。他扔下筷子,低头撅着嘴,不说话。严冬见刘夏使起小性子,笑容更深。仍旧自顾自吃饭,不想立即就让步。虽然现在刘夏已经不像最开始那样拒绝严冬,但每次还是躲躲闪闪,能逃掉就逃掉,严冬以为刘夏怕疼,于是愈发温柔,但刘夏依旧是逃。严冬又不愿意去外面找人。搞得他每次都要积好久才能发泄一次。忍得着实辛苦。现在刘夏自己挖坑,岂有不跳之理?“好啦,会整晚陪着你就是了。”刘夏红着脸道。严冬笑着拿起汤匙给刘夏盛汤,问:“你生日是什么时候?”把碗放到刘夏面前时又说:“我保证到时候也会整晚陪着你的。”“才不要!”刘夏瞪着严冬,气得呼哧呼哧地喘气。严冬笑眯眯地看了眼刘夏,见他是真的生气了,于是软下声音开始哄人:“好啦,快吃饭了。我开玩笑嘛。”说着夹了块排骨放进刘夏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