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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 (第1/2页)
灯笼可好?”“你身子这几天好不容易有起色,晚上风再吹吹只怕明儿早上又不好了,我也有手有脚的,不用担心。”满目担忧之色的小松看着唐渡函忽地整起着装来,愈发不安:“公子,我也躺了许久,没什么要紧的,归云年纪小又是女孩子,陪着公子不方便。我再不跟着,公子万一路上出了什么事,如何放心得下?”唐渡函侧身看着,语气也松下来:“那你准备准备灯笼,去荀府。”“公子这身黑斗篷趁着人愈发白净好看。”“你如今还拿我取笑,你今年也有十六,可有意中人?”唐渡函听小松称赞内心虽喜,只佯装作可恼,小松知也不道破。“暂时尚未有。”“我倒没问过你家里情况,也不曾见你回家的,为何?”“打小被卖到荀府,再也没家了。”俩人在沥沥石板路上悄声走着。唐渡函看着小松提着灯笼:“昨儿下了雨,今夜风也大起来,灯火都忽大忽小。你穿着我这斗篷吧,病刚愈就别推脱了。致宁庐里住的都是无家的人,往后只这里当家罢。”抬手解开斗篷,披在小松身上,见他肩膀瘦削,不禁系得更紧实些。“公子,”小松顿一声,笑着继续说,“公子是家公,小松是管家,归云是孩子,公子可要趁早物色个家婆才是。”唐渡函也被逗趣,只抿着嘴笑道:“今儿晚上,说不定就能物色上呢。”说罢俩人都笑起来。继而到了荀府,唐渡函先让小松回了去,而后漫步摇摇走到西厢。“六皇子。”推门时只见一暗褐色长袍男子立于书桌前。男子转过身来,手里拿着那日二人联诗之作,笑得憨痴,见了唐渡函,也急忙上前来捂着手,只问:“今夜风这样大,仔细冻着了。”“六月的天气虽然起着风,到底不会冻着,六皇子不必担忧。”唐渡函将手缩回来,关了门。“人前也罢,人后尽可叫我易宸。虽则你我不过见面方才两次,这样亲昵未免唐突,不过我寸寸真心,昭昭可鉴。”唐渡函见眼前人诚诚恳恳的模样、痴痴傻傻的神态,不免真动了心,忽而又想到他与荀驿杨联合设计一事,镇镇心思,只说,“六皇子。”听话人也不勉强,调了话锋说:“渡函托荀大哥邀我何事?”“翰林院内拜高踩低,拉帮结派,我原本只打算做只野鹤,却几次三番无端遭祸,虽则也可借旁人之力,但是,”唐渡函停了话,暗了几声才接着说,“不知皇上平日里可有作什么诗词歌赋?”“父皇对先皇后早逝一直念念不忘,因此许多悼怀之作。”六皇子只答不问。“当日荀驿杨从闲月阁赎我出来为六皇子夺位作棋,看中的不过是我颇似先皇后的字迹,如今要是我将皇上悼念先皇后的诗作抄誊一遍。”“妙极。只是父皇也并非昏君,这般十足媚上姿态不见得受用。”“若是六皇子肯代为献上,那就不过是子女慰藉父亲遗憾,如何算得媚上?”六皇子低头一笑,“尚可。”“那就劳烦六皇子,我们之间若是不得空再见,就请交由荀大人。”“你住在哪?我送你回去,日后也就有机会得见了。”“多谢。”打灯笼的人换做六皇子,俩人并肩走在来时的石板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