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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被蛇绑住/插入就高潮/嘴硬但身子软/白色药片 (第2/2页)
的冒犯。 奈读修,你看,她只是把着这一切当做需要忍耐的刑罚,与曾经被竹签戳入手指尖相比,性爱算的了什么呢?如果她以后逃脱的话,是不是转瞬间就把“行刑人”抛在脑后了?然后漫不经心地原谅你以彰显慈悲? 不,我不要这样,我要她从佛像上掉下来,我要她发了疯似的渴望我。 奈读修改变了策略,耐心地一点点探索花xue内的每一处空间,在接触到一块软rou后,关山月不受控制地像小猫似的颤动了一下。 “哦?你怎么了?”奈读修状似关心,下一秒就集中攻击起这块软rou,关山月好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就弹了起来,蛇群松懈一瞬差点没按住,不过立马反应过来,将她缠绕地动弹不得。 女人咬紧牙关,连脚趾都绷得发白,花xue很快就喷出一股热液,淅淅沥沥地顺着腿根而下,全身的力气好像被一瞬间抽走,然而rou棍反而力气更大地撞击着,关山月嗓子里不受控制地发出声音,仅存的理智又想要保持安静,听上去就好像受伤的母兽一样,她很快被强制抛上第二次高潮,奈读修非但没有适可而止,反而马上对着充血肿胀的阴蒂又揉又掐,关山月丢盔弃甲地想向前爬,却被牢牢控制在原地,几乎只过了数十秒,关山月第三次高潮,口中涎水顺着脸颊滴落在床单上,她却连闭上嘴都忘了,双目失神隐约翻白。 奈读修暂时停下,roubang依然威胁似的抵在深处,手指也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xue口,他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到关山月身上,喘着粗气:“呼...小月好敏感啊,稍微弄一弄就流个不停,是不是给别人玩过?” 关山月装作没听到这番yin词,只管抓住机会休息,喘着粗气。即便下身泥泞不堪,但是她依旧用沉默保持着傲慢。 奈读修“啧”了一声,挫败感爬上心头,他抽身离开床榻。roubang从花xue里拔出来的时候,竟然发出来“啵”的声音,比主人更加诚实的rouxue立马欲求不满似的张合起来,被堵住的yin水和血液也混合在一起流出。 可奈读修全然不受蛊惑,居然径直离开了房间,不多时就又回来了。关山月一面休息,一面聆听着外面的动静,她发现,即便她现在被蛇群牢牢束缚住,在刚才的玩弄中表现得一点儿也动不了,奈读修在进出时还是谨慎地把入口锁住了。 正想着,关山月突然被翻过来,奈读修的吻随后而至,这个吻漫长而深沉,比前几天她公式化的试探要成熟得多,口腔里的每一部分都被他侵略性地探索。关山月毫无经验,连呼吸的时机都掌握不了,生理性的眼泪又模糊了视线。恍惚间,某个味道甜腻的小硬片乘机进入了她的口腔,并且和互相交换的唾液一起被吞入腹中。 直到关山月明显呼吸不畅,奈读修才松开她,替她擦去眼泪,“怎么总是这么容易哭啊,上面流水下面也流水。” “你给我吃了什么?”关山月一被放开就问,完全不管奈读修又说了什么胡话。那股甜腻的味道挥之不去,即便心里已经有了猜测,身体也似乎开始发热,她依旧无法接受。 "会让小月快乐的东西。”奈读修笑着说,他色气地、像狗一样突出舌头,舌尖上粘着一枚白色片剂,看得关山月心头火起。可那舌头一卷,他在关山月的惊讶中也将那枚药片吞入腹中。 “让我们一起爽到疯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