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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奴印(刺字/捆绑/当众掌掴屄xue/ (第1/2页)
然而此刻远远未到放纵情欲的时候,凌鸣铮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自己的欲望,捏着玥珂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可怜的小姑娘怕是从小到大都不曾受过这般屈辱,冷傲骄矜的眼眸里闪动着盈盈泪光,脸颊旁还带着未干涸的泪痕,看上去倒是比先前乖巧顺从了许多。 有什么好哭的,如果一开始就如此听话,也不用吃这么多苦头了。凌鸣铮心想。面对这样一张楚楚可怜的脸,很难继续生气,心头的怒火也不由自主淡去许多,说话声不禁柔和几分: “接下来,该为你刺奴印,你安分一点,不做挣扎,自然好过一些。” 奴印是由夫主亲自刺在小奴身上的印记,象征着进一步确认奴畜的身份及归属权,夫主可以自行选择要将奴印刺在哪个位置。 凌鸣铮本想将印记留在玥珂掌心,用来提醒她时刻不忘自己的身份,可是此刻看到她被剃得干干净净的小脑袋,顿时改变了想法——如此可爱美丽动人小奴,他当然要将印记打在最明显的地方,让所有人都能看见。手心太隐蔽,常人通常不会注意,刺在脸颊上又会毁伤她的面容,太过暴殄天物了,不如—— 凌鸣铮的手掌绕过下颚,指腹顺着修长的脖颈缓缓向上攀去,最终落在耳根之后。 这个位置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既能被人看见,又不会影响她的美貌,待日后重新蓄起长发也不会有所遮挡,甚好……凌鸣铮的指腹轻轻摩挲着玥珂耳后光洁的皮肤,引来对方一阵无助的轻颤。 确定了位置,凌鸣铮接过笔墨,先用笔尖沾取墨汁,在玥珂耳后与脖颈相连的薄皮上书写下一个笔力遒劲的“铮”字,紧接着又用烧红的银针,沿着笔画一针一针刺下,须臾便在玥珂耳后留下了永远无法去除的印记,过后再擦去墨渍,奴印这便算是刺好了。 “好了。”凌鸣铮显然对自己的作品满意极了,连声音都轻快不少。 倔强的小奴妾片刻前还凶悍地用凶器指着他,此刻不还是乖乖任由他剃光了头发刺上奴印。剃了光头的玥珂失去的仿佛不只有头发,似乎连先前那种孤注一掷的勇气都彻底消失不见了,怔怔愣愣、楚楚可怜地跪在地上,即便几个婆子松开手,怕是都不会有过多挣扎。 凌鸣铮得意洋洋时,玥珂心里却是一阵悲凉。即便没有风,被剃光头发的脑袋也感觉凉飕飕的,光裸的皮肤仿佛是凭空多出一处敏感而脆弱的皮肤,暴露在人前诱人侵犯,耳后的皮肤针扎火灼的刺痛,象征贱奴身份的印记就此深深烙印在她身上,无论日后怎样遮掩都藏不住,无论她走到哪,所有人都会知道她是一个完全属于某个男人的贱奴,屈辱的奴印到死都会一直留在她身上…… 刺好了奴印,接下来便该继续方才未完成的驯礼。凌鸣铮本来念着她从未受过调教,一身细皮嫩rou一下子恐怕经不起太严苛的责罚,便想轻轻责打两下走个流程,谁知玥珂竟胆大包天刺杀于他,气得他把人带到众人面前公开严惩,如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若不当从重罚恐怕难以收场。 “傻奴儿。”凌鸣铮在心里无声叹息一声,摩挲着玥珂光溜溜的发顶,附在耳边用仅有他们二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轻声说:“但凡你柔顺乖巧一些,也不用受这么多苦。我身为家主,既下了命令,就不可轻易更改,但只要你肯服软示弱,也能得到我的宽恕。” 话都说到这种份上了,就算她心中还有不甘和委屈,想必也会装出温顺乖巧的样子求他怜悯,以免受皮rou之苦吧。凌鸣铮想着,伸手取下束缚玥珂的口枷,同时站起身来,用鞭柄挑起她的下巴,故意问:“你可知错?” 只要顺着他的话认个错、服个软,一切都好说。 可惜玥珂并没有如他所愿,除下口枷后的第一反应竟是再一次张合齿关,意图咬舌自尽! “啪!”一记巴掌扇了过来,把她的脸重重扇打到一边,凌鸣铮察觉到她的死意,冷然出手,再一次阻止她寻死的举动。 “你是听不懂人话是不是?”凌鸣铮大怒,捏紧玥珂的下巴狠声问道:“就这么想死吗?” “我不想死,”玥珂道:“可相比死亡,我更不愿意当你的奴妾!” “这可由不得你!”凌鸣铮怒极反笑,扳住她下巴的手重重一紧,厉声道:“你随我来此不就是为了东城那些废物平安无事吗?那你就该明白,只有你活着,他们才能活着。你寻一次死,我就杀一个人……唔,先从你那废物爹亲开始,如何?” 玥珂瞳孔紧缩,咬牙切齿:“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