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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敌之罪(当众跪爬入祠堂/rutou挨打/当众脱衣 (第1/2页)
“可这到底是为什么呀!”玥珂再也无法忍受,愤然挣扎起身,跪在温如霆面前,悲声泣泪:“父亲!当时您明明还说委屈了我……一有机会立即接我回家,您怎能——啊呀!” “够了!”温如霆的耐心仿佛终于耗尽,满心厌恶地甩开玥珂,厉声怒斥:“今日之前我确实曾想过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保全你,可我如何想的到,我最疼爱的一对子女,竟是导致东城不敌南城的罪魁祸首。温玥珂,你太让我失望了!” 玥珂茫然道:“父亲的话……玥儿听不明白……” “好好好!你非要我撕破脸把你的罪行昭告天下吗?”温如霆怒极,从袖中抽出一个装满药草的锦囊,当着玥珂的面弃掷于地,厉声道:“经由城外密林的路线,除了我就只有你和你哥哥知晓,不是你又是何人泄露?况且我还在你的房中发现了瘴气密林中才有的奇花瑶草,说明你确实经由密道出城!温玥珂,我倒想问问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不是你早就在城外与这位凌城主暗通款曲?” “我没有,玥儿确实出城玩耍,也只是看那些花儿草儿生得好看才顺手采摘,和南城又有什么关系!”玥珂难以置信地连连摇头,哭喊着:“父亲怎可如此揣测玥儿……” “那些药草有什么用处你我心知肚明!辩解无用!你想要的原因,我已告知。”温如霆不耐地打断她:“玥儿,你我父女亲缘,今天便到此为止——凌城主,行礼吧。” “慢!”玥珂终于从他决绝的话语中回过神来,惨然一笑:“没有想到竟连父亲也不信玥儿、不要玥儿了……既然如此,玥儿苟活于世、委身敌人为奴又有什么意思——” 电光火石间,只见玥珂陡然起身,朝厅上巨柱疾奔而去,俨然一副欲触柱而亡的模样!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道黑影从旁射出,凌鸣铮飞身而来,就在娇柔螓首即将毁于柱上的一刻接住了她。 “想死?”凌鸣铮捏住玥珂的下巴,眸中怒意迫人:“忘了自己和我的约定吗?如今结果已出,就想不认账?哪有这种道理?” 玥珂浑身颤抖,目露悲光,被父亲厌弃,恨不得咬舌自尽,可惜却被凌鸣铮制住下巴动弹不得。 “你自己答应的事,我不会让你反悔!”凌鸣铮盯着她的脸,忽而放轻了语气,声音犹如蛊惑:“东城情报不是你泄露,难道你就想背负叛国的骂名死去?” 凌鸣铮生在南城长在南城,熟知调奴驯奴的手段,新奴一开始总是很难接受这种身份上的转变,特别是像玥珂这种心高气傲的女子,若是想不通、守不了,很容易宁为玉碎 不为瓦全,得想办法给她们一点虚无缥缈的希望,才足以支撑她活下去、活到不得不接受这种身份转变的那一天。 眼下不就有一个现成的诱饵吗? 果然,玥珂忽然捉住他的衣襟,泣泪哀求着:“你果然知道!是谁?你告诉我……告诉我爹……求求你……” “求人该有求人的姿态。”凌鸣铮轻轻抚摸她的后脑,温暖的指尖在耳后的奴印上轻轻摩挲,带起玥珂身上起了一阵本能的颤栗。 “稍后断礼,你若表现得好,我也不是不能考虑当众为你正名……” “我乖乖听话……我什么也不要,求你……求你还我清白……” 凌鸣铮笑了一下,转身对温家人道:“召集府中女眷,前往祠堂观礼吧。” · 温氏祠堂内,阖府上下所有辈分高、年纪长的女眷已在此等候,府中男丁包括温如霆本人则一概回避。 断礼的第一项流程便是令新奴褪尽身上衣裳,在族中长辈面前一一展示夫主赐下的束具和责罚惩戒痕迹,以示自己在夫主家所受到的重视和管束。这个过程是万万不可被除了夫主外的第二个男性所看见,即便是自己的生父也需回避。 东城此前没有女子被遣送城外为奴的先例,不知规矩流程,林姑姑便带着凌府几个婆子暂时接管后院,将一应事务安排得井井有条。 这边玥珂被带离开大堂,按照规矩是要膝肘着地,跪爬进入祠堂。 林姑姑守在祠堂门口,威严沉厚的声音命令:“玥珂小姐,跪行入内吧。” 玥珂浑身一震,当着昔日族中亲眷的面无论如何都无法说服自己做出如此卑贱的姿态。她下意识望向凌鸣铮,仿佛希望对方能像先前那样替自己解围,然而凌鸣铮却视若无睹,看也不看她径直踏入祠堂,留玥珂一人在无数温家女眷或厌恶、或怜悯、或嘲笑的目光中饱受煎熬。 林姑姑一直在暗中观察凌鸣铮对玥珂的态度,这段时间家主对待此奴时而温声软语百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