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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章】 (第1/2页)
“城主娶妻一事,长老院竟全然不知情吗?” “确实奇怪,难道新娘子不是南城贵女?可这般形制规格的迎亲仪仗,分明是迎娶正室夫人的排场……” “若城主的嫡妻正室并非南城之人,往后的继任城主岂不是并非纯正的南城血脉?如此一来南城正统恐将名存实亡!” “万万不可啊!” “……” 四周的窃窃私语逐渐染上惊恐的意味,片刻前还喜气洋洋一派欢乐之色的人群骤然陷入莫名的恐慌之中。 “安静!”带头发声质疑的鹤发老者手中拄着拐杖往地上重重一贯,四周此起彼伏的说话声戛然而止。 “凌城主,”长老浑浊的眼瞳牢牢锁在凌鸣铮脸上,眼角的余光掠过玥珂覆着红绡喜帕的脸,冷声道:“还望如实告知此人身份,若是我南城贵女,长老院也好安排人手准备其入祠堂上家谱等事宜,若是身份上不得台面,城主今日的礼仪流程也需作出相应更改,该行妾礼便行妾礼,该守奴礼便守奴礼,南城礼法森严,断不可胡来!” 上了年纪的长老本就德高望重,他虽须发皆白,说这一番话时却是中气十足,威严赫赫,充满了毫无转圜余地的压迫感。 玥珂被他浑浊厚重的视线一扫,莫名的寒意沿着脊背一寸一寸蔓延开来,四周怀疑而不善的视线互相交织成一张天罗地网兜头朝她笼来,临行之前温清婉幸灾乐祸的一番话交错浮现在脑海之中。 “南城以外的所有女子在他们眼里比下等女子还要不如,是最为卑贱的物畜……” “jiejie此去恐怕不是要当风光的城主夫人,而是去为奴做畜,伺候夫主的。” “据说一旦沦为南城的贱奴,就要被彻底剥夺身份和尊严,受到严苛的调教,甚至还要把身子改造得yin媚敏感,日日光着身子匍匐在夫主身下吞精饮尿……如此一来,和精盆尿桶有什么区别?” “就连未来生下的孩子也将视你为奴,肆意管教凌辱,可怜啊……” “……” 一字一句,犹如惊雷般直劈颅顶,深入骨髓的恐惧瞬间笼遍全身,四周窃窃私语的南城百姓,在她眼里顿时变得比恶鬼还要面目狰狞,仿佛下一刻就要张牙舞爪扑上前来,挥舞着血淋淋的利爪,一寸一寸撕下她的血rou放入口中嚼得粉碎。 她缓缓抬头,颤抖着眼睫望向凌鸣铮,眼睛里的惊惧和恐慌几乎能够化为实体。 “别怕。”就在她抬眸的当下,凌鸣铮宽大而温暖的掌心抚上她的脸颊,隔着轻软的红绡安抚似的轻轻拍了拍,声音从容,面色平静。 下一刻,她感觉到自己终于被对方放了下来,臂弯同时他挽在手中被迫与他并肩而立。 “不错,我今日大婚太过匆忙,没有提前昭告天下。”凌鸣铮挽着玥珂的手大步往前一步,朗声道:“确实是我之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