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怀意,我昨日的衣服穿不得了 (第1/2页)
11.怀意,我昨日的衣服穿不得了
是夜不仅牧碧虚和叶棘没能安睡,东西厢房的人也一宿未眠。 栾谷抱着刀在附近来回踱步,既不敢走得太近听到主人的隐私,又忧心主人的安危不敢离得太远。 他心中的疑惑挥之不去,始终在想着躺在公子床榻上的神秘女子,是否与坊正所觑到的翻墙小贼有关系? 要是她对公子有害,而他又坐视不管的话,岂不是自己的失职? 但现在这么看起来,公子倒很像自得其乐的模样…… 整整一夜,除了细微的呻吟和偶尔男子隐隐卓卓的笑声,并无其他的异动。 另外一边厢房的凉云也是整宿未合眼,不过就是另外一种滋味了。 在慢慢长夜中,她一直聆听着等待牧碧虚的召唤。 牧碧虚素来秉持修身养性,亥时入寐,辰时起身。 二十多年来如一日,几乎雷打不动,风吹不改。无论身处何方,不管是在相府,还是在大梵音寺,又或是在如今这处别院。 眼见牧碧虚既往的起身时辰已经到了,寝居中却仍然声息沉沉,不闻一丝动响。 又过了约莫半个时辰,凉云终于听见从牧碧虚的寝居处传来了“叮叮铃铃”的钟音。 他这是醒了。 在房中胡乱抹了一把脸,凉云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牧碧虚已经穿好了中衣,正在将外套拢上身。 凉云还未走进内间,先嗅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 那是一种她从不曾体会过的,淡淡男性麝香气息和少女奶味的混合。 牧碧虚虽已经提前开窗换气,将屋内厚重的气息散去了泰半。但任谁只要一走进这内间来,都能够感受到旖旎的余韵,也不难想象昨天晚上的绮丽盛景。 隔着帷帐,凉云微微抬起头,眼角的余光窥见床榻上躺了一个女子。 她个头不大,此时蜷缩在锦衾中,几乎要将她整个娇小的身躯淹没。 只露出半张小脸来,下巴尖尖,原本就圆润的嘴唇像是被人狠狠的舔舐过,带着一种不寻常的肿胀和血色。 凉云看了一眼,又很快低下头去,“公子,这位小娘子是……” 牧碧虚遵守自己的承诺,并不泄露野鱼来历,只是长话短说:“这位是野鱼姑娘,以后会住在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