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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宗门只有一个地坤(上)(很多人 双性 非典型abo) (第2/2页)
br> 浪三归看侠士还呆愣在原地,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平常也算聪慧的小徒弟到现在像掉链子一样,连自己的话也不听了。身上的邪火还在一股股烧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理智就会消失殆尽。浪三归本就没多少的耐心,他故技重施地拎起侠士的领子,准备把人扔得远远的,却见侠士猛得一激灵,抱住了自己的腰。 “……师父,我想帮您。” 他还红肿的嘴唇一张一合,说出来的话像是一点不带私心:“若是药物无法抑制,熬过情期对您的伤害很大,我……” “我自会去找地坤。” 侠士的脸唰的一下白了,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像是被人甩了一巴掌,心里的羞耻和酸楚几乎要把人淹没。他眨了眨眼睛,像是下定决心般,反手飞快地把门锁上,然后扯开自己的腰带。柔软的衣物坠地,他移开软软的性器,露出藏在两腿间更为柔软的阴xue。 “师父,我想帮您。” ……… 侠士后悔了。 他被压在身下,一刻不停地接受着天乾的欲望。两个xue都被开拓,填满,灌入浓精。 脖子后的腺体也被咬得满是齿痕,可是信息素无论如何都注入不进去,这使得天乾更是无法控制的暴躁。 “都cao了这么久,怎么还是一点味道都没有。” “啊……师父,轻一点……” 足足有婴儿小臂粗的yinjing又捅开了宫口,饱满的guitou挤压着宫腔内壁,又啵的一声拔了出来,带着一大股浑浊的jingye,滴滴答答地顺着大腿根流到被子上。不等人反应过来,他又抵着烂红的后xue,一整根性器猛插到底,狠狠撞在肿起的腺体上。 侠士尖叫一声,身体又哆嗦着抖了起来,浪三归无休止地索取让他感觉到恐惧,他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支起身往前爬了两下,又被人拽着腰拖了回去。 “跑什么,叫什么?” “这不是你自己要的吗?” 浪三归狠狠在侠士屁股上打了几巴掌,神情阴郁不明。 “敢勾引师父,胆子真大。” 浪三归为自己的失控找了好理由,将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一同施加在侠士身上。侠士被打得失了力气,也无法反驳,后xue不自主地加紧了体内的性器,听得浪三归闷哼一声,然后自己猛得被转了过来,性器抵在腺体上硬生生地磨了一圈,侠士张着嘴呻吟一声,性器一抽一抽地射了出来。 此时的侠士是狼狈极了,他被摊开在床上,接受着浪三归审视的目光,脸上是狼藉的眼泪和唾液,腰部是被掐出了紫红的指痕,性器还在跳动着流着白浊,下面两口嫩xue更是被cao得烂熟红肿,糊满了天乾的白精。 可浪三归还是不满意,他一边继续抽送起性器,一边拿手狠狠扇着那口女xue,直把xue里含着的jingye都被yin水冲到xue口,再把jingye抠挖出来。 薄薄的花唇被玩得红肿外翻,浪三归揪着肿大透明的阴蒂狠狠揉搓,再次将盘踞着青筋的yinjing插入女xue,“噗嗤”一声探入多水的宫腔。 “啊啊啊啊!!” 侠士的耳朵嗡嗡作响,他终于崩溃地大哭起来,双腿被cao得不受控制地乱颤,rouxue已经被教训得乖顺地裹着性器,还没cao几下就已经痉挛着泄出液体。 “师父,饶了我,不要!哈啊……” 进入情期的天乾是只会遵从自己欲望的野兽,他自然而然地忽视了侠士的求饶,把手中那颗可怜的阴蒂揉长再搓扁,感受着夹着性器的甬道有呼吸地缩紧。他一下一下地捣弄着女xue,把那已经合不拢的xue口捣得滋溅出一摊蜜液,再被高速抽插的性器磨成白沫…… 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侠士唯一的休息时间就是昏迷过去,然而一醒来,被喂几口白粥,又要接受永无止境的性爱。两口xue要一直含着性器,甚至嘴巴都被出了几回精。zigong持续地被射入jingye,还不允许被排出,像是打上一个专门的标记,肚子被灌得逐渐鼓了起来,像是怀胎数月的妇人。 数天之后,浪三归终于过了情期,他光裸的背上满是抓痕,整个人都是吃饱了的餍足。他在满屋的yin靡中转了一圈,突然闻到了一丝不属于他的信香。 他寻着味道来到床前,看着昏睡的侠士,有些不可置信地闻了闻他的腺体。 这是侠士的信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