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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药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不早说? (第2/2页)
面,分外眼红。 李思勉垂眸,恭敬欠身冲她再度拜礼,起身时长泪滑落脸颊,赶忙用袖口去拭。 “母后,”李思勉怯生生地靠近掩面不肯示人正脸的温慈:“儿臣知您思念父皇,还请节哀,殿中只你我二人,您又何必掩面?” 振袖下的温慈:“思勉,我,我太想你,你父皇了……先皇对我有再造之恩,我,我,” 我今儿哭不出来! 温慈急地面红耳赤,愣是没落下一滴泪。 还好背后有风盈窗,霎那间香断灰吹散。 李思勉转身望了一眼黄铜香炉,再转过身便见温慈已垂下振袖,面颊布满血丝,双眼圆睁,带着哭腔道:“太子今日叫母后前来所谓何事呀?待你讲完我便回慈铭宫继续哀悼先皇去也。” “明日便是儿臣册封大典,我是想请母后务必在场——”话到此处,李思勉忽而像闻到甚么,蹙眉嗅起空气:“母后可有闻到股怪味?” “香味?” “不不,有些像,”他沉吟片刻:“像石楠花气味。” 话音刚落温慈如有雷击,似滑过蜂蜜的胯下黏腻处不觉一震。 jingye气味可不就是石楠花味。 温慈抄起手帕遮在口鼻处,好似她也闻见石楠花香似地,气若游丝含糊道。 “许是我宫外那两颗石楠罢。” “儿臣上个月前经过母后殿前还见慈铭殿外遍布桃花树,何时种了石楠?”李思勉疑问道。 “咳咳,刚种的,先皇说喜欢石楠,孤睹树思人从民间移植了两颗回来,殿下忙于册封不知此事也是当然。” “只两颗石楠花树绝散不出这样浓的气味,”向来守分寸的李思勉此刻眸中尽显凄切,急忙攥住温慈软若无骨的双手:“儿臣听说近日来有藩属国刺客身携慢性毒药,专好毒杀皇亲国戚。毒药便是石楠花气味,母后莫不是中了他们的一味毒罢?” 啊?!这种事儿你不早说!还不快传太医! 温慈才要求救,转念一想。 近来她哪有时间中毒?今天一个李大人,明天一个宋大人,她忙着哭还来不及。 “无妨,若真是毒药也好,便叫我与你父皇九泉下作伴,只羡鸳鸯不羡仙。” 温慈抽出双手莲步微移,望向烟尘袅袅的香炉,一脸的大义凛然,胸中却想:“一会儿我得找个太医给我看看。” “不成!”李思勉高声呵止,旋即身姿单薄地挡在她身前。 还不等温慈大戏开演,他已伸出骨节分明的双手拉住了她薄如蝉翼的衣领。 “唰啦!”一声。 素白丧服滑至下臂,顷刻香肩半露,露出霎那间芙蓉般红的半截粉白胸脯。 温慈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