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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乌托邦 第2章 (第3/6页)
的;至于那种刷子,别说刷眼球,就是刷豆腐也刷 不出一条划痕来,所以根本不用担心它会造成什幺伤害。 当时吕水蓦听了这话,一贯稳重老成的她竟然高兴得跪到地上,连连亲吻医 生的脚。 没过多久,这种新刑具便成为最受主人欢迎的工具,也成了所有性奴最大的 噩梦,他们如果有权选择的话,真是宁愿被烙铁烫,也不要被「毛毛虫」 折腾。 果然,「毛毛虫」 一插入女孩体内,女孩便再也忍耐不住,发出凄厉如防空警报的号叫。 那主人脸上现出近似无奈的苦笑,似乎是在感叹「非要用上这种终极武器才 能让她叫出声」,一边摇头,一边抓着「毛毛虫」 在女孩尿道里抽插起来。 吕水蓦不忍再看,转而望向那些在栏杆后或茫然无措、或瑟瑟发抖、或掩面 而泣的新奴隶们。 一望之下,她立刻就看见了那个女孩。 那女孩在第六个围蔽区里,让吕水蓦一眼就注意到她的,不是她的美貌(能 被选作性奴的,哪个不是俊男美女),而是她正在做的事情:虽然也已经脸色惨 白,却不哭不闹不呆不抖,只是默默地搂着一个扑倒在她怀里,哭得全身颤抖的 女孩,抚摸着她的头发,不时说一些看起来应是安慰劝解的话。 吕水蓦看这两个女孩的衣着和发型差异很大,应该不是双胞胎姐妹,大概只 是在火车上结识的新朋友。 她又仔细扫视了所有围蔽区,再没有看到其他像这女孩般自己镇定,还能想 到照顾他人的新奴隶。 又过了十来分钟,所有胆敢闹事反抗的新奴隶都被抓了出来,而在「再出声 就把你们抓出来打」 的恫吓与喝斥下,所有的哭号与哀告都渐渐停息,只剩下无数被压抑着的低 沉呜咽,交织成一片巨大厚重的积雨云,弥漫在大厅里。 其间夹杂着此起彼伏令人心悸的霹雳雷鸣,是那些被抓出来受刑之人不时发 出的凄厉惨叫。 大厅里的扩音器开始宣布规则:所有新奴隶早就被一一分派好所属宿舍,被 叫到名字的新奴隶,必须从围蔽区里走出来;同时被叫到编号的宿舍长也要迎上 去,协助其「进行准备」;五分钟内不能完成迎接工作的宿舍,稍后会遭到严厉 的惩罚。 简单明了的规则宣读完毕,便开始点名分配。 可想而知,有很多宿舍的迎接工作进行得并不顺利,新奴隶总是不肯乖乖地 按要求脱光衣服戴上拘束器械,而主人照例对此不加干涉,只在一旁饶有兴趣地 像看小狗打架一样看那些万分焦急的宿舍长如何软硬兼施,从好声好气的劝说, 到板起脸来晓以利害,最后只好自己动手扒衣服——这一点可不容易做,因为每 个宿舍长自己都戴着手铐脚镣,当事情发展到需要扭打时,宿舍长只好指望自己 的力量和搏斗技巧会胜过这些刚出校门的小丫头了。 五分钟时间一到,旁边的主人便会介入,用电棍把新奴隶击倒,使其失去反 抗力。 那倒霉的宿舍长才能一边道谢,一边咬牙切齿地把新奴隶剥光捆好,同时在 心里琢磨回去之后要怎样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 只有女奴宿舍长能自己动手给新人扒衣服,乃至为此打架。 因为只有女性常规性奴的双手是被铐在身前,男奴的双手永远都被铐在身后 ;所以男奴舍长只能靠自己的一张嘴去说服新人自己脱衣服,然后再用背铐着的 双手,摸索着帮他们戴上拘束器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