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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她的军团」#3 (第2/8页)
的印象。海蒂因为她粗鲁的动作稍稍向前倾,卫兵则是一手举着她的双腕,一手顺着她的腕部往下滑向左肩,最后在接近腋下的地方抓到一枚以髮丝缠绕在手臂内侧的小铁片。卫兵注视着海蒂的双眼,不发一语地将铁片连同几根交缠在一块的坚韧髮丝拔掉,海蒂感觉左臂一阵刺痛,但她无法抱怨。卫兵继续搜她身,又在另一条手臂上抓出竹刺与碎玻璃片,这些通通都以头髮绑住后缠在手臂或手指上。这真是不要命的抵抗。她察觉到卫兵的动作渐渐参了情绪在里头,加上等在外头的那个人又用令人生气的口吻向这边唸了几句,换做是她也会不开心。恼人的继续下去。她被迫脱下上衣时曾试图反抗,可是连日来的饑饿夺去了她的力气,那件又髒又臭的衣服最终还是离开了她。许久未经清洗的身体显露出来,眼尖的卫兵立即从中察觉的武器。她以沾了泥土还是颜料的手掌毫不留情地捏紧海蒂的胸部,这让双手被限制住的海蒂痛得将头往后仰。削平的指甲顺着肌肤凝聚在乳晕周围,再接续数条繫于rutou的髮丝往下探索,最后来到悬在她腹部前的各种攻击性道具上。卫兵低声对她辱骂,同时将捉住髮丝的右手往旁边一扯,海蒂叫了出来。 她那彷彿随时可以昏过去的脑袋此刻只想着一件事:还好没繫得太紧。 海蒂的头垂了下来,凌乱发臭的头髮将她的脸盖住,髮末流向胸口。卫兵换了只手,这次则以左手抓住繫于她右乳上的小道具,同样地,在她感受到激烈的痛楚时将它们一併扯掉。卫兵对她的小动作感到生气,她将海蒂拉倒在墙边,开始脱去她的下着。既然都做得到这种地步,那幺更容易藏武器的下体肯定不能放过。就在卫兵扔掉海蒂的短裤、将她的大腿掰开时,外头那人已经等得不耐烦,对準备动手的卫兵一阵怒骂。不甘示弱的卫兵亦回以不怎幺愉快的语气,两人仍然是用海蒂听不懂的语言交谈。说着说着,卫兵不知怎地突然掐住海蒂的脖子,将她拉了起来,海蒂痛苦得无法呼吸。看着海蒂不断挣扎的卫兵鬆开了手,接着给了双腿跪地的她一记相当猛烈的巴掌。挨了一掌的海蒂就这幺摔向地面,惊魂未定地摸着发烫的脸颊。 「别检查了。」 壮硕的女子弯身挤进对她而言显得非常狭小的牢房,朝海蒂走去。她瞪了眼卫兵,接着蹲下身子,抓起海蒂的肩膀检视她的伤势。确认完海蒂因为卫兵的暴行留下的几处伤口,她又换回海蒂听不懂的语言与卫兵交谈。 海蒂被带出牢房时,头脑依然处于一片迷濛。她有一种被诅咒的感觉。现在用单手捆住她的腰、将她夹在腋下的女子那句「海蒂?伯恩」似乎就是这场痛苦的源头。不,也许是因为饑饿与口渴,才会让自己对于任何剧烈的变化感到不适。无论如何,现在她很难再重新建立一套清晰的思维,只能像个落魄的音乐家或诗人,任凭感觉引导她的思考。 使她头皮发麻的声音从下面传来,而噁心的味道则重重地压向她的后颈。她厌恶吸了水的靴子,厌恶那股不属于自身的体臭。可是当她赤裸的身体被强而有力的手腕抱住、被迫闻着这股味道时,也没忘记自己已有超过一个月的时间没办法清洗身体。或许真正感到噁心的是正将她带向外头的女子吧。对方必须忍受肯定是非常浓厚的腐臭味,也得忍耐那些源自于她身上的蚤子,而这两件事通通都可以推给管理不佳的牢房。 感觉到颠簸时,海蒂听见了牢房关上的声音,但那些再也与她毫无关连了。 儘管是在这种状态下,她依然清楚地明白一个事实:一切都完蛋了。 若非远在不知何方的友军成功佔领此处并救出她们,离开牢房通常不会有什幺好下场。即使如此,她却对这样的现况无能为力,只能任凭夹住腰际的强大力道将她从地下室带往位于丛林深处的出口。 在这条不算短的通道上,令人意外的是并没有设置多少卫兵。地下牢房共有三层,而经过各楼层所看见的卫兵都只有一人,且她们最多只配备旧式步枪。当她们来到出口时,竟然也只有两名坐在地上顾着聊天的卫兵在看守,她们完全不理会从旁边迅速走过的两人。在出口前的小广场停了一辆中型运输车,上面载了八名与海蒂一样的战俘──不管是出于残暴的卫兵之手还是有着其它原因,总之就是八个赤裸着身子、个个彷彿随时会昏倒的俘虏,旁边还有四名全副武装的女子。那些手持冲锋枪或刀子的女子看起来都差不多,与现在抱住她的那名女子同样有着相近的肌rou、肤色以及粗犷的五官,远远望去,她还分辨不出究竟有谁不同。 她似乎是最后一人了。当她被扔向半空、再被某个肌rou女抓住并丢向战俘群后,将她带出来的女子也纵身一跃、攀了上来,运输车跟着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