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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着会更想进去。 (第1/3页)
“夹着会更想进去。”
25. 本该在欢声笑语中度过的圣诞节,对崇明来说,却是在厕所马桶上结束的。 他一回家就感觉肠胃排山倒海,他妈那个蝶豆花蛋卷里面不知道又加了什么稀奇古怪的料,吃是没吃出来,但是肠胃开始严重抗议。 兰涧照顾他吃了药后,侧躺在他身边,笑着说,“前几天我感冒,今天你又吃坏肚子,流年不利说的就是我们俩了吧?” 崇明拉空了肠胃后,不无遗憾地感慨,“只是可惜了你煮的那一锅银耳羹啊!” 他意犹未尽的神态,显然不是针对银耳羹。 兰涧笑着凑过去,在他的嘴唇上轻啄了一口,“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得道高僧’破了色戒后,反应那么强烈啊……唔!” 崇明反扑的速度快到兰涧压根没看清他的脸,吻就落了下来。 在床上打舌战,危险系数直线上升。 孟兰涧这几天睡觉已经开始不穿内衣了,崇明的手钻进她睡衣下摆,指尖自腰际游弋而上,触到了乳球的下缘。 崇明掐了下兰涧浑圆的乳球,她的奶尖被他搁在虎口,整个顶端是往上翘起的漂亮曲线。兰涧的胸型长得很漂亮,有一次她穿的针织衫紧身了些,暴露出她胸大腰细的上半身,那一整天,她坐在他身边时,崇明都会不自觉背靠着墙壁,能离她远一些是一些——因为只要她凑近与他说话,他下垂的目光就会不自觉被她凹凸有致的胸线分散注意力,他努力克制了好几次,还是抵不过那种被“美的事物”吸引的本能。 原来那个时候,她对他来说,就有着似有若无的性吸引力了啊。崇明后知后觉地回想起这件事,手上揉捏她的力度,不自觉重了些。 “嗯……”兰涧呻吟起来,“轻点。” 亲吻的位置早就变了,崇明的鼻息顺着兰涧的领口扑到她的肌肤上,比他的嘴唇还烫。他张开嘴,隔着衣物含住了她的顶端。凸起的乳珠被舌头毫无章法的戳了几下,又被压住,夹在下颚间。他想吃更多一些,衣料干涩,阻碍了津液分泌,他慢慢将她吐了出来,抬头,望见她正咬着自己的指节,蹙眉盯着他看。 视线碰撞的瞬间,又是一个逃不掉的吻,在冲刺。 崇明用嘴唇包住牙齿,咬住她的指尖,扯开,她张开了嘴,他含住了她的舌头。 和含住她的乳珠相反,这次他的舌头在下面,将她的舌头夹在上颚间,吸吮舔弄。她又被他吻出了喉音,是她无法一时间承接他所有热烈,发出讨饶的讯号。 崇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疯狂。 招惹禁欲者破戒的后果,便是要无条件接受只向花低头的眉眼,变作了为吻着魔的双唇。 崇明自暴自弃地想,他变本加厉的贪婪欲望,是她主动挑起的。 谁让她边被他吻着,两腿还不断摩挲着床单,她是打算当着他的面就夹腿泻出来吗?崇明稍许退开几寸,兰涧浓密纤长的睫毛微颤,眼帘下的眸子沾着水光,他问她,“要不要脱掉?” 那双湿漉漉的眼眸无辜地回望他,“脱掉的话,你要再帮我洗吗?” 兰涧感冒后两人擦枪走火那天,她的内裤是崇明帮她手洗完的。她第二天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