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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宫朗的本质。见他偷着乐,眉眼弯弯、明眸皓齿,宫朗一瞬间没了跟电话那头的经纪人小姐扯淡的心思,他说了句“谢谢你这么关心我家阿眠,有空一起吃个饭”就挂了电话。薛眠还没乐完宫朗就扑过来舔他的伤口。甘美温热的血液流进了宫朗的喉口,多日以来的干渴在薛眠的血液下逐渐得以缓解。考虑到这个月自己忘了给宫朗寄血薛眠没怎么反抗,想不到对方舔着舔着嫌伤口太小又开始在他肩上磨牙,薛眠火了:“去你妈的,你是狗吗?”“怎么跟你男人说话的?”宫朗道:“再乱说咬死你。”中午薛眠在宫家吃午餐。宫朗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因病去世,父亲后来娶了别的Omega,宫朗和他父亲的关系因此一直不好不坏。昨天回来后宫朗一直没提及父亲的后事,薛眠自然不会主动去问。出乎意料,薛眠下午离开前遇见了宫朗的小叔。宫朗的小叔单名一个礼字,明明是父辈,看起来却和他们差不了几岁。宫礼着一身浅茶色改版唐装,倾斜的门襟处饰有三粒盘扣,他和薛眠一样是狐狸眼,但跟薛眠偏媚的眼型不同,宫礼的眼睛凌厉又深邃,偶尔竟会给人看穿人心的错觉。宫礼很爱笑,从见面到现在一直都笑眯眯的。他非常友善地同薛眠打了招呼,见他要走了还让他有空常来玩。见过宫礼,薛眠才明白为什么宫朗看起来对家族的权益之争毫不在意。因为宫礼坐在轮椅上,即使他再优雅、和蔼、落落大方,他也是个残疾人。一个残疾人想和宫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争夺-权力,任谁都会觉得异想天开。他们走前女佣正替宫礼拿过香具。宫礼的手指很白,因保养得当如珠如玉。但又和Omega柔弱无骨的五指不同,宫礼修长的手持黑玉香箸向小炉中添加香料。薛眠看见道:“你叔叔好酷啊。”宫朗按下电梯:“他从我小时候就这样,喝茶前一定会净手焚香。”说到这儿他们都进了电梯,门关上后宫朗不怀好意:“我一直很怀疑,他和人上床前难道也要焚香?”薛眠:“……”他早就习惯了宫朗的流氓脾气:“以前我来你家怎么没见过你叔叔?”宫朗:“我出国后他才回来住,之前小叔好像住在老宅子那边。”薛眠应了一声。电梯下到车库,薛眠以为这个话题就这样结束了,想不到宫朗发动轿跑后忽然道:“以后我要是不在家,你就别过来。”薛眠虽本来也没打算来宫家,还是问:“为什么?”宫朗:“我小叔这个人不简单,反正我挺怕他的,你少和他单独接触。”薛眠一愣,这是他第一次从宫朗口中听到“怕”这个字眼,他还以为宫朗这辈子都没有怕的东西。薛眠好奇:“他怎么了?”“我小时候不爱写作业,我爸因为心里有愧只会骂我。但小叔就不一样了,他笑眯眯地跟我说不想写就不写了,为了一绝后患,咱们干脆把练习册全烧了。”宫朗顿了顿:“结果你猜怎么着?我爸知道我烧书后都气疯了,追着我在大院里跑了三圈,最后还是被他揍了一顿,那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挨打,我小叔就在旁边笑呵呵地看热闹。从那以后我就不敢不写了。”薛眠都要听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