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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跟我暗恋的师兄互相表白然后要在一起了! (第4/4页)
犯着,青年红肿的rutou和胸rou被压在木桌剐蹭着,血河像逃不掉的母兽一样被他的雄性肆意支配着。 第三天铁衣怕欺负得太过分会让血河白天发现端倪。只是把血河的胸rou聚起来,在这细腻的皮rou上cao了一回,让血河后xue含着他的jiba睡了,也算是让血河好好休息了一下。第四天铁衣盯上了血河的大腿内侧,他从后抱着血河,挺腰在血河腿间进进出出,guitou顶弄着青年的会阴和xue口,把大腿内侧最细嫩的rou都蹭红了一大片。 后来铁衣越发难以自拔,每天晚上和师弟负距离接触已经成了他日常的一部分。而血河也渐渐发生了变化。青年还是英俊的样貌,胸口比以往又大了一圈,往常合身的上衣现在经常一动就撑开个口子,还有时尴尬地露出挺立的艳红rutou。他灰蓝色的眼睛变得更加水润,眼尾常常是带着红色的痕迹,素问还追问过血河是用的哪里的胭脂水粉画上去的。虽然不太明显,但血河的屁股也变软了不少,大小没怎么变,轮廓却圆润许多,走起路来,随着腰肢而左右扭动着。往常血河的眼神坚毅镇定,现在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地感觉,像是小勾子勾得人心猿意马。血河还常常张着嘴发呆,他无意识地有些撅着嘴唇,呈现出个圆形,让人能看见他里面灵活的舌头。血河的柔韧性本来就不差,最近更是好的出奇,九灵都怀疑他是不是自己偷偷练习去了。 血河自从回来后,他发现自己对师兄还是念念不忘。因为跟铁衣睡一屋不方便,他总得在回去之前,先拿角先生捅捅后xue,一解sao痒之苦。只是或许是得不到真人的性爱,对他来说只是饮鸩止渴,他看着铁衣就会容易发呆,想到曾经小师兄那根被自己吃进屁股里的长jiba,想着想着后xue就失禁一样地流水。怕铁衣看出端倪,血河只好苦苦忍耐并有些疏远铁衣。这可把师兄给惹火了,他晚上变本加厉地欺负着血河,夜夜绑着无敌的的yinjing,不吃到铁衣的jingye就不让他射出来。他还找来了戒尺,啪啪啪啪地教育血河的sao奶子和saoxue。血河在自己不知情的夜晚里变得越来越敏感饥渴,铁衣独自出门送信那几日,他无论怎么用玉势捅自己的屁股,就是没办法高潮,直到精疲力尽找到了有些铁衣气息的帕子嗅着,他才疲惫地迎来高潮。这哪能有被按在地上痛痛快快,粗暴用力地cao上一顿高潮得爽呢? 铁衣回来那天,血河带队去接应他。时隔几日,血河一见到铁衣就感觉自己的yinjing硬起来,后xue不自知地在马鞍上磨蹭着,乳尖被坚硬的盔甲积压,因为他骑马的颠簸磨得又痛又爽。铁衣冲他伸手,血河迟疑了一下,还是将他拉到马上。铁衣坐到他身后,胸口,大腿都紧紧贴着血河,他浓烈的气息将血河整个笼罩起来。血河脑子一下子空白了,他抓不住缰绳,倒在铁衣怀里,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他脸色旖红,双眼翻白,嘴角流下口水,吐出了舌头。铁衣能明显感觉到血河紧贴着自己胯下的后xue那里一下子湿透了,青年爽得发不出声音,剧烈地高潮吞噬了他的神智。 “师兄……师,我去了,师兄太会cao了——” 铁衣一愣,血河知道了?他又是惶恐又是冷静,将血河牢牢按在怀里,借口说自己不舒服先同血河离开了。他一路驾马狂奔,血河被他顶得又射了好几回。就算是不动,只是闻着铁衣的气味,血河也能陷入绝顶的高潮。在铁衣一连串越发过分的对待中,那种药的已经将他的身体与铁衣彻底绑定,也将从未体验的极乐带给血河。只怕从此,血河的神智再也回不去了吧。 两人回了宿舍,铁衣迫不及待地将血河按在门板上cao了进去。他正抵着血河的sao点细细研磨着,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你还好吗?血河。”是神相在门口。血河一下子屁xue里咬得更紧了,铁衣偏偏要他出声回答,又完全抽出jiba再重重地直接顶上sao点。血河颤抖着说了句没事,就又只能吐出些yin辞浪语了。可惜,神相没听见,也失去了追求血河的最后的机会。两人一通折腾,整个屋里都流下过血河的sao水,第二天一醒来,他们双双对彼此坦白了一切。 “任务地点就在这里了,路上小心。”铁衣跟碎梦交代完,看碎梦走出了营帐。男人掀开桌上披着的兽皮,桌子下面挡得严严实实的正是血河。他整个人双腿分开被压在肩头与两边手臂分别绑在一起,后背压在一张矮几上,头自然后仰,只有屁xue被高高踮起,方便铁衣坐在这处理公文也能顺利地将整个jiba都塞进血河的屁xue里。“乖,别出声,不要打扰我干活,要不是怕你在屋里sao得不行,我也不必贴身让你带在这一直cao你。听话,把我的尿含好了。”一股力道强劲的水珠灌进了血河的结肠,血河呜呜呜地呻吟着,欢喜地将屁xue夹紧,哪怕小腹怪异地高高隆起,也绝不漏出一点液体。 “好师弟。” “我们是最爱彼此的。” 铁衣和血河永远不会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