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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9 (第1/2页)
故,它们已以为我是块顽石。 与冰凉的海水相比,我体内燃烧的火焰,好象要蒸发掉所有的水分,做着不甘寂寞的较量。 而别墅里的录音电话却一次又一次地打挠我的平静和专注,我决定离开这岸石,到大海的肚子里,好好地睡上宁静的一觉。 于是我纵身跳入浪涛中,一直向前游,游…… 当不再感到海水的混蚀时,我已离海岸大约3海里的地方,且在100米深的水下。 随着我不断地下潜,水的压力越来越大。据说目前不借助氧气装备自由潜水的世界最深纪录是162米,由法国人费雷拉(实际是2000年)在墨西哥创造的(他的28岁妻子奥德蕾·梅斯特在不久前冲击171米深时遇难)。不过我吃亏的是我没有穿潜水服,戴潜水镜和防水耳塞,更没有用重物下潜,所以现在我开始感到胸闷难受,耳膜疼痛,伴有耳鸣,头昏欲吐,极须氧气。 但我决定还是留下来,暂时停在这深度,接受身体极限的挑战。 我极力放松心情,调整内息,并用耳朵覆盖在耳孔上,阻止海水的侵入和减轻海水的压力。 真气不断地在体内游走、循环,抵御和缓解身体产生的不适症状,以最终为适应这环境而不断强化自身。 开始时,感觉极耗真气,所幸在海水中有比陆地上有的游离气,而且是越往下越多,就象一碗汤,越底越浓。这就是我从台北来到宜兰的原因。 有些胡涂的鱼瞎跑乱撞地撞在我身上,象给我按摩似的,我知道这是浅水层的鱼类在躲避惊涛骸浪。 不知过多长时间,当我感到全身舒畅,精力充沛,内息更强时,身体的一切不适症状已然消失。 海面上已是白天,但狂风巨浪更凶更猛,好象热带风暴中心已移到上面。 150米以下的深度已无任何光线,我只能用探察异能感知周围的一切。 数不清的各种鱼类游来游去,或觅食,或躲避,象人类社会般的演绎着弱rou强食。 坡状的海底垂直到我这高度还有400多米,若是到那突起的小山峰上还要300来米。我决定再次向身体的极限冲刺。 半个小时后,我终于又下潜了150米深。 那些症状又随之出现,这次已有经验的我,自如应对,只用三个小时便又搞定,并且通过向鱼类借鉴、学习到处理压力的问题。 但下潜到那突起的小山峰,也就是大约500米的深度时,出现的不适的症状比前两次都严重,而且巨大的海流使我只能抱住那光滑的峰尖。而这个深度也已远远打破美国人的吉姆·鲍登,在1994年4月墨西哥的萨卡坦淡水洞xue中,创造的戴水肺(自携式水下呼吸器)潜水的最深世界纪录305米。 我运起全身真气护住自己,然后用更长的时间精力适应这深度。 海面上天黑,天明。 海底下我功行一周天又一周天,收集的气也越来越多。 到无法再收集时,我开始发现皮肤有些不适,显得有些浮肿,这显然是长时间浸泡海水的结果,若没有真气护身,只怕早就坚持不到现在了。 我决定对自身进行强化和改造。 人体细胞是依靠红血球带着氧和各种营养来维持生存和新陈代谢的。在这深度我已然解决氧的供应问题,现在只是海水的压力对我血管、胸腔、脏腹造成威胁。 从前面的经验,和从鱼类那学来的办法,我放缓血液的流速,并更加收缩体内的空间,不能办到的地方便用真气充实,乃至渐渐遍布到皮肤外,形成一层保护罩。 到我象一个气泡稳站在这个海下的小山峰顶时,已不清楚过了多久,也不知花了我多少的努力和尝试,所幸进展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