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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渎神(五) (第3/3页)
个男人,自始至终都是他。
作为惩罚,他被吊在屋里,脖颈动弹不得,双眼无法闭合,春宫图就在他眼前不远处挂着,他只能看它。
看她长久以来对他的想象。
直至太阳西垂,解萦高抬贵手,将他从半空中放了下来——他几乎是直直砸到地上的,关节泛着分明的痛,他揉着眼睛,半天不敢靠近解萦,而解萦仅是在他们用餐的木桌前不紧不慢地喝茶水,偶尔抬眼看他,眼里仍闪烁着那令他不安的邪火。
这是一个再明显不过的暗示。
君不封喉结微动,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呜咽,他瘸拐着去了清洗身体的隔间,沉默地清洁,尚未愈合的伤口持续开裂,他面无表情地流泪,在隔间泣不成声。
调整好状态,他捂着胯,小心翼翼地回到她身边,还是不敢太凑近。
木桌这时已经被她收拾干净了,她厉声喝道:“趴过来!”
他被吓得不敢动,她便薅着他的头发,逼他趴在木桌上,将他的四肢同桌腿死死绑在一起,而她就着这个姿势,找了一根尺寸合适的玉势就从容地cao起他来。
有了昨夜的强行的“扩张”,这次的入侵比昨天要容易不少,因为不是刻意求“开门红”,解萦用了自己从他人那里学来的奇yin技巧,刺激得君不封一直发抖。他的分身一直向外吐着流着透明的yin液,在地上凝了小小一滩。
直到把君不封cao到彻底失禁,解萦才停止了对他的侵犯。
这时已是半夜三更。
同昨夜一样,君不封依然流了很多血,鲜血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流,有种yin靡的色情感。说不清是痛苦还是爽快,君不封神情呆滞,泪流不止。解萦站在他身前,替他拭去了眼角的泪,默然欣赏了半天,她把君不封晾在原地,悄然离开。
君不封保持着这个屈辱的姿势,浑浑噩噩地过了一夜。
清晨从黑暗中唤醒他的,还是疼痛。
外面应该是日上三竿了,阳光照在他身上,有股暌违已久的温暖。
而解萦还在cao他。
他记不清这一日自己是怎么度过的。
也许是饥饿,也许是难耐的快感。他总是在睡,醒后总有解萦在压迫他。
第二日,他终于得了解放,还是亦步亦趋地清洗身体——连续几日未进食,他还有什么可以清洗的东西呢?
这天夜里,换成是他仰面被她捆着了,他终于能看清楚在自己身上作祟的影了。
出乎他预料的是,解萦的神情很平静,甚至到了无悲无喜的程度。最初的狂热过去,cao他,就像cao办一个例行的仪式,她在确定一种既得的归属。
连着六天过去,除了清水,君不封滴食未进。
他能想象到解萦洋洋得意的解释,因为他觉得两人的亲近恶心,为了避免他浪费食物,她预先替他做了选择,横竖十几天的绝食他也做过,几日未进食又算什么?
等饿到极点了,起初的那些恶心,也不过是个笑话。
夜里解萦来看他,仍是两手空空。
君不封很绝望。
他连滚带爬地凑到她脚下,规规矩矩地给她跪下,砰砰地叩着头,机械地恳求她给他一点食物。
她踩他,他就嗑得更用力——她喜欢闻屋里的血味儿。后面他几乎要将自己撞死在地上了,只听女孩轻飘飘地笑道:“想吃东西,就只有这个表示?”
君不封笑了。
她等的就是这个。
熬鹰的本领已经被她学了十足十,她所掌握的技巧,甚至远超出于自己这个拙劣的师父。
他强忍着头昏爬到桌子上,动作生涩地撑开身体,扒着腿正视她,还是笑。
笑她的高明,也在笑自己的下贱。
一个人的底线,原来可以坍塌得这样快。他的心力早在她的连番整治下消散得无影无踪了,他的情感和理智都没办法接受这几日她对他所做的一切,但君不封也很明白,解萦不是不近人情的人,稍微服一点软,他的日子可以好过许多。
可笑他三年前尚可以为了心里那点瘠薄的坚持接连绝食数日,可现在,他连一炷香时间的饥饿都忍不下去了。
他不要尊严了,他什么都不要了。
他想活,他也不想他们再这样下去了。
他不想她再对他坏。
也许他只是不想她对他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