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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中三两事(公钟/潘钟/强制) (第2/4页)
来在他耳朵边粗粗地喘气,听了他的话也不喘了,整个人沉默下来。钟离以为自己说动他了,挪一下腰准备起身,结果屁股旁边guntang的棍子跳动一下。阿贾克斯抓住他的衣服把他摁在桌子上,然后扯掉他的裤子,重重拍了一下对方浑圆结实的屁股,在钟离吃痛地闷哼声中咬牙切齿地骂:“你他妈真是个婊子。” 阿贾克斯本来不想骂这句话,但觉得自己在这种场景下总该说些什么,过于匮乏的词汇量下这是他能想到的最有气势的话。 可惜在钟离听来实在不痛不痒。他被整个压在桌子边,不光腰磕在桌沿上,半软的yinjing还抵在抽屉旁,只能感觉到下半身抽筋一样又麻又痛。 阿贾克斯在手心吐了一口唾沫,手指伸进干涩狭窄的甬道,捅得毫无章法。钟离疼得抽气,被摁住的手在桌子上乱抓,揉皱了一堆账单。他低声嘟囔什么,阿贾克斯抓住他的辫子,逼迫他向后仰:“你说什么?” “……你是不是处男。” 阿贾克斯:“……” 回应钟离的是贯穿xue道的火热roubang,他被捅得瞳孔收缩,颤抖着身体半晌发出呛音。身体没来得及适应阿贾克斯就掐着钟离的腰律动起来,对待囚犯他没有任何温柔可言,蛮狠地像是一头发情的公牛,交合处的肠液混合少量血液搅和成沫状。阿贾克斯没什么技巧地插了一会儿,guitou歪打正着撵上凸起的软rou,身下像死鱼一样的人终于有了反应: “呃、嗯……哈……” 钟离被逼出了生理眼泪,他的大脑发热好像一团浆糊,硬起的yinjing随着身上人的动作一下一下蹭着冷硬的桌身。不同于刚开始单纯的疼痛,他的身体在暴力的cao干下渐渐分泌出肠液,细小的快感火花一样在他的身上炸开。 我是不是要死了?钟离迷茫地想,不、我不想死,我应该想一些美好的事情……等这些结束…… 也许多年后他会和一个女人结婚,婚前体检被查出前列腺癌,那个女人会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然后不听他解释甩手给他一巴掌,并且质疑他是不是在外面做鸡。 钟离:“……” 也许他现在被人cao死更好。 那样等他的尸体被发现时,人们还可以指着他的yinjing可惜地说:他居然是被人cao的那个。 虽死犹荣。钟离满意地闭上眼睛,后xue被灌入jingye时,前端也颤抖着xiele出来。他吐出舌尖喘气,小腹胀痛,过了一会儿意识到阿贾克斯没有退出去的意思。 “夹紧了,再来一次。” 他因为这句话彻底晕了过去。 — 钟离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务室,全身上下已经被清理过,腰部酸痛,后xue还有隐隐的肿胀感,稍微一动就如同撕裂一般。他躺了一会儿,听到有人开门,看到阿贾克斯时连忙闭上眼睛。 “……别装了。” 阿贾克斯啧了一声,走过来拍拍他的脸,钟离只好睁开眼睛,发现他这次带了两个陌生男人。 一个和他长得很像,也穿了一身警服,只不过感觉上更成熟一些。另一个身着白大褂,应该是这里的医生。 “潘塔罗涅,他情况怎么样?”穿警服的男人双臂环胸,并没有看钟离。 “我已经给他上了药,没有感染你们应该谢天谢地了。他现在没什么大碍,”潘塔罗涅脸色不太好,说这话时瞥了阿贾克斯一眼,“只要以后某些人不要急得连灌肠器和避孕套都来不及用。” 男人似乎放下心来,看向阿贾克斯的脸黑了一度:“你这个混小子,我让你管犯人不是让你强jianian他们。” “听闻最近还有领导视察。”钟离赶紧插了一句,发觉三个人的视线向他投来后又开始装睡。 “哥,我就是想教训一下这小子,”阿贾克斯又委屈又心虚,“他他妈拿板凳抡别人!” 真希望被抡的是你。 其他人心里的想法难得统一起来。 “行了,达达利亚,阿贾克斯,”潘塔罗涅不耐烦地开始赶人,“我对你们的家务事没有兴趣,我现在需要休息,过去的两个小时我一直在忙着帮你弟弟擦屁股!” 不知为何,听他这样说,钟离反而别扭起来。等病房只剩下他和潘塔罗涅两个人后,潘塔罗涅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