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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好朋友的婚礼 (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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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走在前面应了声。
“我过两天就走,”佐助微微笑着,“我只是回来看你而已。”
鸣人回头眨眨眼,最终眯着眼嘴角上扬四十五度:“好。”
“那你多看我两眼。”鸣人说。
“你有去波之国看鸣人大桥吗,”鸣人说,“啊啊,真是不好意思啊,最后居然叫这个名字。”
那个大叔来帮忙重建木叶的时候很喜欢和鸣人谈天,天南地北总爱喋喋不休说个遍,鸣人眯着眼在那傻乐,只在大叔提起佐助时候插嘴:“他出去了,世界很大。”
鸣人笑着说:“他不该被困住,我偶尔也会很喜欢看他的背影。”
“没看过,”佐助犹豫了下,“鸣人大桥。”
“啊,”鸣人没回头佐助也知道他在笑,“你要是看到了肯定会笑的。”
佐助落后半步安静跟着鸣人,心里很突兀的涌上一股介于柔情与审视之间的感情。他拿眼瞥向鸣人,就像瞥见他的半身或者半个灵魂已经沉入海底,而他那剩下的、漂泊无定的另一半,能拴住的只有一根将断未断的蛛丝。
他总是记着或许鸣人就是他的归宿,现在看来倒是他的错。人总归是要长大的,长大了就到了该结婚生子的时候。
人总归是要长大的。
“你以前说的话总是好rou麻。”他说。
鸣人顿了顿,挠挠头仰头大笑了起来:“可我就是这么想的。”
“有话直说说到做到,就是我的忍道嘛。”鸣人说。
鸣人有的时候喜欢和他天南地北说个遍,从最近的一乐拉面新出的口味不合他口味到又买到了新的最爱桶装拉面,偶尔这人也会说起些其他有的没的,比如说九喇嘛又跟他生气,他又差点忘了哪个尾兽的名字。
佐助大部分时候都是听着,眯着眼时不时会觉得这种聒噪又平淡的日子很适合午睡——太阳与风与树叶轮番涌动,波浪一样翻涌起深秋的寂寥,偶尔掉几片落叶,夹在余晖里不动声色的坠在他的身边,唯有大片大片浓艳的橘红色残阳沉默的镀在目之所及的一切身上。
而鸣人睁着一双海一样的眼睛看着他,笑起来眼睛眯着只露出一点点璀璨的蓝:“你可以睡会儿,有事我会叫你。”
他脑袋昏昏沉沉的,莫名想起好像也是这样的天气收到的有关鸣人结婚的消息。
“你不用回去陪你妻子吗。”佐助这么问。
“她是很强大的女人,”鸣人眯着眼笑,“我跟她说了,我需要一点时间来陪我最好的朋友。”
佐助从鼻腔里哼出一个笑音。
“你没来参加我的婚礼呢,佐助。”鸣人说。
“是吗,”佐助说,“你可以来参加我的婚礼。”
鸣人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一样的佯装惊讶,最后笑嘻嘻的拿肩膀撞了撞他。
“我一定会来的,”鸣人说,“我可不像你呢。”
鸣人说:“我最好朋友的婚礼,我一定会参加的。”
鸣人一边说着,一边又露出了佐助很熟悉的、介于安抚与讨好之间的笑容。佐助细细打量着,总算是发现了这是鸣人自己都无意识的安抚。
“你笑得好丑。”佐助说。
往后几天天气都烂的可以,第一天风吹得声势浩大,第二天雷雨交加,第三天更是叠上了前两天的坏天气,天黑压压一片,陪了他这段时间的树叶子也被刮的七零八落,枯枝高高印在藏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