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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不去啊到底?”江洺双手叉腰向后仰了仰头,轻飘飘地吐了两个字,“不去...”陈麦灵活地转动一下十指,在一起厮混十几年,她早已掌握了江洺的软肋,他这人,最怕痒了。只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江洺在她靠近的前一秒就钻进了洗手间,然后反锁了门。陈麦忍着气冲门里喊了一句:“陆焜在下面等着呢。”江洺挤牙膏的手顿了一下。连二十四小时都不到,这两人发展的速度简直像坐了火箭。江洺把牙刷塞进嘴里,回她:“不去!你们二人世界,我做电灯泡不合适。”外面很快就消停了,江洺侧耳细听也没听出什么猫腻,就权当她走了吧。洗漱完又冲了个澡,等江洺裹着浴巾从卫生间出来立马感觉到了不对。气氛太诡异了。陈麦和陆焜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茶几上还放着半个西瓜,两人正亲密地拿勺挖着吃呢,江洺走到他们对面,一语不发。最先抬起头的是陆焜,他看着江洺,视线自上而下,没被衣物遮挡的胸膛,腹肌八块,发际线还在滴水。陆焜手里的勺子递过去,说:“江警官要吃吗?”“叫我江洺。”陆焜还举着,固执地又问了一次:“江洺,你要吃吗?”“不吃,谢谢。”陈麦把陆焜抬起的胳膊按下,摇摇头说:“他不喜欢吃西瓜。”陆焜:“那他喜欢吃什么?”“他......”,陈麦刚要回答就被江洺打断了。“你这又是唱哪出啊?陈小姐。”他心里不爽的是陈麦为什么会把陆焜带上来?!陈麦往嘴里送了一勺西瓜,含糊不清地说:“就咱俩多没劲啊,一起去呗,简单吃个饭然后咱们再去酒吧,再说明天礼拜天,你又不值班。”江洺没吱声,还在机械地擦着头发。陈麦抬手蹭了下鼻尖,说:“你能不能别把屋里弄的都是消毒水的味儿,难闻死了。”江洺扯扯嘴角,“不是跟你说过嘛,病监细菌多,消消毒总不是坏事。”病监?无形中又给陆焜增添了一个疑问。陈麦把勺子笔直地插到西瓜上,抬头看着江洺,说:“赶紧收拾去,别逼我动手!”唉,算了。江洺扯下脖子上挂着的毛巾,说:“去哪儿吃?”陈麦向窗外一指,说:“就三环边儿上咱俩经常去吃的那家菜馆,我在迪拜没有一天不思念它家的鲅鱼馅儿饺子。”说到这陈麦舔舔嘴唇,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江洺看着陈麦,忽然就笑了,不是随意勾下嘴角,也不是轻抿嘴唇,总之就笑得很开的样子,连腹肌都跟着颤。“你就穿这身去吃你的鲅鱼馅儿?”陈麦低头看看自己胸前伟岸的风光,这才明白江洺为什么笑,她淡定地从身后拿出一件外搭披在身上。江洺这回无话可说,他点点头,把毛巾重新搭回脖子上,说:“稍等,我去换衣服。”......楼下停车场,陈麦把车钥匙扔给陆焜,意思是让他来开。陆焜掂掂手里的钥匙,看着陈麦,说:“你真让我开吗?”陈麦皱眉,“怎么?没带驾照吗?”“带是带了,不过我开车有点猛,一般人不敢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