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小meimei (第1/2页)
其木格擦掉了眼泪,转头对着她的三个儿子说:“从今以后,她就是你们meimei了,meimei是不是很漂亮。” 当时邓家大少爷邓濛筠已经是个十三岁的少年了,他皱着眉,迟疑的说:“可meimei好像不是很喜欢我们,她刚刚说我们是奴才。” 其木格安慰他:“不要胡说,meimei只是人生地不熟,和你们熟悉了,就会觉得你们是好哥哥。” 二少爷邓濛祁看不得其木格的眼泪,在她眼里,母亲的眼泪珍贵的就像珍珠,然而小meimei新来的第一天,就侮辱了mama。 他一颗心揪的发紧,他转过身,盯着邓品浓的背影,新来的小meimei看起来漂亮的像娃娃,皮肤雪白的像奶油,个子又小小的,为什么这么不讲道理? 邓濛祁想:如果小meimei的mama,有一天也被这么侮辱了,那么,她会生气吗,会难过吗? 他光是看见其木格的眼泪,难过心酸的就要落泪,他不明白,皇帝都退位了,现在已经是民国了,小meimei怎么满嘴都是阶级。 邓濛祁不喜欢新来的这个小meimei,但依旧要为其木格讨个说法。 然而他跑到邓品浓面前,邓濛祁拦住她,对她说:“你侮辱了我mama,你应该和我mama道歉。” 邓品浓一下子就笑了,奶声奶气的对着邓楚恬说:“爸爸,我们家的奴才都这么无礼吗,天底下竟然有主子和奴才道歉的道理?” 邓楚恬叹口气,他在邓品浓面前,没法当充满威严的爹,但他看见委屈的其木格母子,也觉得她太过分,于是呵斥道:“不许胡说,这是你二哥。” 邓品浓理直气壮的说:“他不是,我妈就生了我一个,我哪有兄弟姐妹呢。” “现在你侮辱了我,你还应该和我道歉,你是我meimei,怎么能侮辱我是奴才。” 邓品浓皱起眉头,撅起嘴,瞥了他们母子一眼,她并不想要讲道理,或者说,在她从前的人生里面,没有人教过她做人要讲道理这件事。 老王爷说了,在蒙古,她最大,她是外公的心肝宝贝,在北平城里的邓府,邓家的一切都是他们给的,除了她娘,她说了算。 她一贯对老王爷的话深信不疑,于是邓品浓气恼起来。 邓品浓着那群蒙古勇士说:“把我的鞭子拿过来,这里和蒙古一点也不一样,一个奴才竟然对我这么无礼,可见是想要欺负我是个小姑娘,没把我当回事,今天,我要教教他什么是规矩。” 邓濛祁蒙了,嘴里依旧不服输:“你敢!” 邓品浓嗤笑出声,奶声奶气的嗓音里充斥着暴戾:“哪怕把你打死了又能怎么办?” 邓濛祁瞪着她:“我是你二哥,你敢打我?” “奴才竟然敢和我攀关系。” 她一抬手,早有人把鞭子递到她手上,随后邓品浓猛地一抽,将鞭子直直的打在邓濛祁身上,一点也没留情。 其木格还在外面教育她的儿子们,还没说几句话,就听见里面发出了哎呦声。 蒙古勇士们拦着想要救人的奴仆们,他们来北平前,老王爷就千叮咛万嘱咐,邓品浓在外面打人要拦着,城里贵人多,不要轻易得罪人。 但在邓家想打谁就打谁,出了事,他在蒙古养的兵替他们撑腰。 因此哪怕是邓楚恬在场,蒙古勇士们也敢拦着他。 邓楚恬看见邓品浓正在挥舞着鞭子揍人,他大吼道:“邓品浓,你住手!段副官,你愣着干什么,你身手好,赶紧去拦着!” 然而一直跟在邓楚恬身边的段副官被蒙古勇士被质问道:“这是王爷的命令,大小姐在邓家可以为所欲为,你效忠的人难道不是王爷和格格,你不要忘记,抚养你长大的是草原上的奶和牛羊rou,而培养你的是王爷,邓家的一切都是格格给的,大小姐打个人又算的了什么。” 段副官一下子就焉了,他也跟邓楚恬一样,畏惧着老王爷的雷霆手段。 更何况,他也看出来了,老王爷是故意放纵着大小姐,不然格格怎么就是标准的大小姐,而大小姐却是这样子。 邓品浓没打太久,一来,她只是树立威望,二来,闹出了这么大动静,她娘,也就是格格出来了。 邓品浓和她娘已经有大半年没见过面,她听到动静,急急忙忙的走出院子就看见邓品浓在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