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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格(01-04) (第8/12页)

,在他的眼前,秃头三哥笑眯眯地蹲在那里,他手里举着一根猪鬃正

    用一块抹布小心地擦拭着。

    「小母狗,刚才叫得还不够响呀,看来下次要同时拔两个才行。」秃头说着

    托起格的两个rufang在灯光里仔细端详了一下,「这边还有2根,那边还有3

    根,还真要拔一会儿呢。」

    「只是不知道这个母狗的肚子能不能装下这幺多兄弟的圣水。」一个小弟在

    一旁讨好地说。

    「格小姐可是个大人物,大人物的肚量可是很大的呦,」秃头慢条斯理地揉

    搓着手中的那对rufang,看着格那张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温柔地说「你不会让我

    失望的,对吗?」

    一阵剧痛把格从痛苦的回忆拉回到荒诞的现实,严的大手正在揉搓她的rufang,

    她像是被电击中了一样,从床上弹起来。严被格强烈的反应吓了一跳,「这里很

    痛吗?」严关切地问着。

    格被这「幼稚」的问题搞得哭笑不得,只是扭过头去默默地咬紧牙等待着更

    大的痛苦。但格却感觉身上的男人退了下去,屋里突然安静了。

    格缓了缓神,才发现原来这个房间竟然是自己的闺房,那白色的幔帐、低垂

    的水晶吊灯、床边古色古香的梳妆台,一切都仿佛是四年前的样子。那一瞬间,

    格甚至以为这四年的残酷经历其实就是一场噩梦而已,但当她试图浮起身子时,

    那周身的疼痛和手铐、脚镣的束缚让她明白,那自在、安逸的过去是永远也不可

    能回去了。

    房门被推开了,严走了进来。格忙躺平了身体侧过头去,她用余光看到严拿

    着一玻璃罐子,里面装着些糊状的东西。

    严俯下身去,仔细地观察着格那像一棵小菜花一样肿胀开裂的rutou,然后用

    手指沾了一些罐子里的东西,认真地抹在格的rutou上。

    格几乎是本能地轻声叫了一下,女人过去四年的经验告诉她,这时男人抹上

    去的应该是盐、辣椒酱或者随便什幺强烈刺激人体的东西。

    严显然被格的惊叫吓了一跳,他停下的手中的动作,用关切的目光看着她,

    「很痛?」

    格并没有回答。痛吗?有一点点,但这种感觉和伤口上撒盐完全不同,不是

    那种侵蚀神经令人精神崩溃的灼痛,只是一些隐隐的痛,好像幼芽突破泥土生长

    出来时刺刺的痛痒,而后,就是清新的空气和温暖的阳光。一丝丝恼人的痒从乳

    房的深处慢慢地聚集上来。

    「应该会有些痒,但忍忍就没事了,这东西对你的伤口有好处。」严一边说

    着,一边又小心地处理起另一个rutou。

    格静静地体味着神经末端传输来的感觉,她紧绷的身体开始逐渐松弛下来,

    她感到严的手此时已经游走到她的阴处。那里始终肿胀、疼痛得她无法并起双腿,

    尽管女人没法亲眼看到,但她也能想象得出,那里的情况不会比rufang好多少。

    一股清凉的感觉从下身传来,那里紧绷着的皮肤,好像也轻松了一些。女人

    忽然觉得身下的床是如此的柔软和舒适,忽然觉得那在yindao深处摸索的手指是如

    此的温柔。这幺多年来,女人早已习惯了充斥在神经网络中疼痛,无时无刻、无

    休无止,和这种强烈的连绵不断的刺激相比,其他的感觉都成为了无足轻重的陪

    衬。除非她特意去寻找,否则,都会轻易地被痛苦的巨浪淹没掉。

    身体的轻松让女人的精神迅速放松下来,这种已经成为本能的恐惧和戒备心

    理,稍稍隐退一些,巨大的困倦感就占据了她的大脑。是的,她好像已经有很久

    没有正常地入睡了。大多数时候她都是迷离在痛苦的现实和可怕的梦魇之间。与

    永远也无法逃脱的疼痛为舞。

    「一切都会过去的,一切都会好起来!」在女人进入梦境的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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